半小時,整個喧囂的娛樂室變為廢墟。
「嘖嘖嘖,做得真難看啊。」
顧亭晚抬眼望去,是葉冕,穿著黑風衣,戴著禮帽。
葉冕看著滿地的狼藉,還有東倒西歪的屍體,抬眼看顧亭晚:「真不優雅。」
顧亭晚笑了:「怎麼算優雅,噴自己一臉算優雅?」
葉冕第一次殺人的時候,業務不熟練,噴了自己一臉,洗了好久才洗掉,眼睛裡都是血了。這狼狽的樣子,被顧亭晚看到了,當成了這會調侃的素材。
葉冕記得那是他們第一次見面,算不得什麼美好的回憶,但是沒想到顧亭晚還記著。
「這種破事你記了十幾年,」葉冕走到他面前,「信不信今晚,你也會被噴一臉?」
顧亭晚無語:「你特意來這一趟就是為了說葷話?」
「當然不是,」葉冕說,「我是來給你出氣的,沒想到你自己先出完氣了,看起來打得很爽。」
「是啊,很爽,」顧亭晚推開他,「回去,幫我開車。」
顧亭晚走遠了,葉冕無奈一笑,跟著他出去:「你可真會使喚人。」
到了門口,顧亭晚看到了驚恐的酒店工作人員,他轉身對葉冕說:「你不是來幫我出氣的嗎?幫我善後,累了。」
葉冕乖乖地留下收拾顧亭晚留下的爛攤子,回家的時候,顧亭晚已經先睡了。
噴一臉項目沒有實施,葉冕還覺得可惜:「沒心沒肺,大半夜幫你善後,也不知道犒勞犒勞我。」
6.菜還愛玩
顧亭晚睡了個好覺,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被葉冕牢牢地抱住。與其說是抱住,倒不如說是禁錮,葉冕全身都貼在他身上了。
一身的菸草味,要不是知道這是葉冕的信息素,他都要覺得自己天天吸二手菸,會少活很多年。
不過葉冕菸草味信息素並不是燃燒的香菸味,而是天然的草木香,身上的溫度升高時才會有煙味。
倒也符合葉冕的性子,野。
顧亭晚毫不客氣地推開葉冕,起身準備洗漱了。
葉冕睡得再沉,被毒刺玫瑰不客氣地推開也該醒了。他腦子還沒清醒,起身的時候就看到顧亭晚在換衣服。白皙光潔,葉冕一下就精神了。
「大早上要彌補我了嗎?」葉冕笑著問。
顧亭晚看了他一眼,回頭在鏡子前穿上自己的衣服,是舒適的短袖襯衫。他整理著衣領:「我什麼時候欠你東西了,況且,我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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