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進溫熱的水裡,顧亭晚全身都放鬆了,他正愜意地感受溫水澡帶來的舒適,葉冕貼上來了。顧亭晚靠在他懷裡想睡,葉冕低頭親了親他的發頂。
一場水淋淋的浴室嬉戲拉開帷幕。
顧亭晚出來的時候,身上全是印。
他穿著絲綢睡衣,披風式的,腰間繫著葉冕看著很礙眼的帶子。這次顧亭晚還在裡面加了內搭,避免某些老流氓發瘋。
吃過午飯後,葉冕拉著顧亭晚想再來個下午茶,顧亭晚一手撫著葉冕的臉,拍了拍:「我要睡覺,滾。」
顧亭晚美美地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還在迷糊中,葉冕一掰一跨,把顧亭晚壓在了身下。顧亭晚清醒了點:「幹什麼?」
「我等了你兩個小時,沒在是你睡覺的時候干已經很夠意思了。」葉冕一面說著,一面在被窩裡扯開顧亭晚腰間的帶子。
因為有些著急了,顧亭晚睡衣的帶子又被他搞成了死結。
「草。」葉冕罵了聲,踢開被子,坐在顧亭晚的腿上開始用蠻力想扯斷帶子,結果只是讓那結更緊而已。
顧亭晚忍無可忍,微微起身用手撐著身體:「你是怎麼做到每次解衣服都解成死結的?大老粗。」
葉冕本來就著急,被這麼一說,不耐煩了,他鬆開那個結:「你都知道要做了還系上幹嘛?防誰呢這麼見外?」
顧亭晚覺得好笑:「哦?那還是我的錯了?」
「那不然呢?」
顧亭晚給了葉冕一巴掌:「別做了,我看你是欠點收拾。」
葉冕又爽又生氣,一拳錘在床上,起身走了。
顧亭晚看著自己的睡衣,一臉煩躁:「又弄壞一件,混蛋。」
葉冕換上了黑西裝,出門找朋友喝酒了。酒吧里的舞池裡,男男女女扭動著身體,在音樂的伴奏下盡情熱舞。
葉冕坐在沙發上,點了根煙吸了口,眸光漸冷,隨後,他一把抓起桌上的瓶子往舞池砸。酒瓶沒有砸到那些人,只是落在了舞台前的地板,碎了一地。
正在跳舞的人都停下來,惶恐茫然地看向葉冕。
經理示意他們下去,他們才默默地走下舞台散開,音樂也停止了,本該喧鬧的酒吧一片死寂。
大家都壓低聲音說話,沒人敢惹這邊的人。
葉冕煩躁地把半根煙扔進酒里,趙生看了,問他:「老葉,這是誰又惹你了?」
「沒誰。」葉冕冷淡地說。
「毒刺玫瑰?」
葉冕沒理他,又拿了根煙點燃。
趙生想著肯定又是顧亭晚惹他了,他又不會對顧亭晚做什麼,來這裡撒氣呢。
「葉哥,你臉,是怎麼了?」李生問。
葉冕摸了摸自己的臉:「老婆打的。」
大家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這說顧亭晚做得不好吧,萬一葉冕又發瘋,他們又要遭殃。要是說打是親罵是愛,這不顯得葉冕挺賤的。
還是趙生有膽量,仗著跟葉冕關係好,笑呵呵地說:「那不是很好嘛,打是親罵是愛。」
葉冕挑了挑眉看向趙生:「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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