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開的資料里，可以看出，他們用自己或者家人的名義捐款，再用別的名義領養孩子，」葉冕說，「這樣報告就會非常完美，雙贏。至於副總首，很神秘，他會讓人送omega到他指定的地點。」

無論是收容所，還是這些人背後所代表的企業，都會名利雙收。

「從購入omega和收容所內的服務入手，會快很多，」顧亭晚說著，看向葉冕，「你找個人把我賣了吧。」

葉冕愣了會：「你想幹什麼？」

一個禮拜後，顧亭晚挽著葉冕的手，出現在了副總首的生日宴會現場。

「顧會長，葉會長，歡迎歡迎。」副總首年過半百，頭髮花白，銀邊眼鏡框柱了滄桑但精明的眼睛。他伸手和葉冕握了握手，目光投向一旁的顧亭晚。

顧亭晚禮貌笑笑，點頭致意。

很香，是玫瑰花的味道，令人沉醉著迷的味道。溫和的味道沖入鼻腔，副總首眯著眼看著顧亭晚離開的背影。

葉冕端著酒和周圍人相談甚歡，顧亭晚獨自一人走到陽台，吹著舒爽的晚風。

「顧先生怎麼不進去，是我們招待不周嗎？」身後果然傳來副總首的聲音。

顧亭晚勾起了淺淺的笑意，回頭時，換上了平時禮貌疏遠的笑：「副總首。」

副總首走到他身邊，但保持著禮貌的距離，露出慈祥的笑：「外面涼，進去吧，我看葉先生和大家聊得很開心啊，你不陪著？」

「我不喜歡菸酒，偏偏葉冕很喜歡，為此，我們還吵過不少次。」顧亭晚說著，漂亮的眸子裡有些怨懟。

副總首笑了笑：「年輕人剛結婚總要磨合。不過菸酒這個，我也戒了，畢竟傷身體。」

顧亭晚笑了笑：「看來葉冕還沒有您懂得這些道理，還是年長一些好，做事成熟穩重。」

副總首眼裡樂呵呵，但面上還是淡淡的笑：「哪裡，年輕人有朝氣，我們還是老了，很快就不中用了。」

「是嗎？」顧亭晚若有所思，「年長者的智慧可不能小瞧哦。」

副總首愣了會：「顧先生結婚後倒有些俏皮。」

顧亭晚捂嘴笑笑：「我在家裡可不這樣。」副總首還沒有說話，身後就傳來葉冕有些冷淡的聲音：「晚晚，在這裡幹什麼？」

顧亭晚看向葉冕，給了副總首一個你看吧他就這樣的眼神，隨後禮貌笑笑：「那我先走了。」

副總首回過神來：「好。」

「副總首，失陪。」葉冕說著，帶顧亭晚離開了。

副總首的鼻腔里，還殘留著顧亭晚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