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咽了咽口水，輕輕咳了聲。

「緊張了？」老大玩味地看著他，「這扇門後面是你的榮華富貴。」

說著，兩名保鏢把門打開，坐在主位的副總首光著上身，身邊全是omega。他還看到了小孩子，同樣光著身體，眼神茫然地看著他，手裡拿著比自己的手粗了不少的酒瓶。

有幾個孩子似乎被灌醉了，或是用了什麼藥，滿臉通紅。

這些天他在收容所，才知道他們也會賣小alpha給客人，還未正式分化的alpha和omega沒有區別，甚至比omega還要刺激。

副總首起身走向顧亭晚，眯著眼睛看他：「顧亭晚。」

「不對，」副總首捏著顧亭晚的下巴，「顧亭晚比你要嫩很多。」

「眉眼有幾分像。」老大說。

副總首笑了笑：「罷了，當個代餐。葉冕那小子，要是知道我在上跟他老婆長得差不多的人，不知道會氣成什麼樣。野雜種當了葉家家主，目中無人。」

副總首摟著顧亭晚進了房間，門被關上了。

房間裡瀰漫著混亂的味道，顧亭晚有些反胃，但有意識地壓制著。副總首讓小孩倒了杯酒給顧亭晚：「來，小晚，喝一杯。」

顧亭晚扯了扯嘴角。

他不能喝酒。

正想哄哄副總首，結果外面突然傳來了混亂的聲音。腳步聲，呵斥聲，還有槍聲。副總首立即起身朝廁所走去，顧亭晚立即奪過小孩手裡的酒瓶砸碎，衝上去抓住了副總首身上的肉。

他把酒瓶抵在副總首的脖子上，副總首從掛在牆邊的衣服里拿出了槍，一個肘擊打在了顧亭晚的胸上。顧亭晚沒有放手，他用酒瓶割傷了副總首，副總首受了刺激，到處亂開槍。

顧亭晚趁副總首抬手時，用力往他的手腕砸，槍落在了地上，手也被反剪在了身後。

「顧亭晚，真的是你。」副總首咬牙切齒道。

顧亭晚的心裡並沒有成功的喜悅，而是不解，他似乎不應該這麼容易地抓住了副總首。

幾個保鏢本該在顧亭晚抓住副總首的時候衝上去將顧亭晚抓住，但在他們正準備衝上去的時候，周圍的omega們見狀，忙上去攔住那四個保鏢。

他們用單薄的身體抱住了保鏢，保鏢握拳砸在他們的身上，鮮血直流，他們怎麼也不鬆手，越來越多的omega抱住了那些omega，一起把保鏢定在原地。

葉冕帶人衝進來，滿屋狼藉，他看向了顧亭晚，朝顧亭晚快步走去。他一把掐住了副總首的脖子：「老東西，你都幹了些什麼破事。」他知道副總首是怎麼對顧亭晚的，這時候所有的怒氣集中在拳頭上，對著副總首的頭重重一擊。

副總首頭昏眼花，葉冕把人丟給了自己帶的人，目光落在顧亭晚身上。

「我沒事，」顧亭晚摸了摸葉冕的肩膀，「我們的事，晚點說吧。」他解下扣子，交給了葉冕，那是一個攝像頭，把所有事情都記錄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