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葉冕第一次被顧亭晚標記,那塊腺體有些酥麻,散布到了全身。葉冕身上的燥熱總算消退,顧亭晚鬆開他的腺體:「好了,應該能堅持一陣。」
中午,顧亭晚幫葉冕帶了一份飯。很清淡的飯,醫院的吃的和醫院一樣令人望而生畏。葉冕看清湯寡水,沒什麼胃口。
「受傷還想吃什麼?」顧亭晚無奈。
「新婚夜你打傷我,第二天我就去喝酒了。」
顧亭晚給了一記眼刀:「很得意?」
葉冕蔫了:「我是說可以不用這麼清淡,跟白開水一樣。」
顧亭晚舀了一勺飯送到他嘴邊,葉冕不想吃,顧亭晚說:「我嘴對嘴餵你?」
葉冕看著顧亭晚,眼裡閃過驚訝和驚喜:「可以嗎?」
顧亭晚不慣著他,趁他說話,把飯塞他嘴裡了:「吃吧,不能慣著你。」
葉冕乖乖吃完,有些不服氣:「你鬧脾氣不吃飯的時候我可是好聲好氣哄你。」
易感期的alpha總是要嬌氣點的。
「好,親愛的老公,」顧亭晚夾著嗓子說話,「請用餐。」
葉冕這才大爺似的吃了飯,等飯吃完,又要顧亭晚餵他喝餛飩湯。
雖然被伺候很舒服,但是葉冕也看到了顧亭晚動作的笨拙,因為肚子已經很大了。午休的時候,葉冕挪了個位置:「上來睡吧,晚晚。」
顧亭晚確實累了,不過覺得這床容不下他們兩個……準確來說是三個。
「上來。」
顧亭晚半坐在床上,肚子就這麼卡在身前。葉冕用沒受傷的手摸了摸顧亭晚的肚子:「一晚上沒見,好像又大了不少。」
肚子裡的孩子動了動,葉冕笑了:「他知道是我。」
「你的手到孩子出生的時候能好嗎?」顧亭晚說,「要是好不了,孩子也別想抱了。」
「看來我得努努力。」
顧亭晚側躺著睡著了,他近來嗜睡,但是因為肚子大,占了半個床,葉冕這個病號只能縮在角落裡。雖然睡不著,但是顧亭晚身上的信息素讓他很安心。
Omega的標記不能持久,即使是顧亭晚這樣強大的omega,留下的標記一小時左右就會消退。葉冕身上的標記消失,信息素解開了封印,又開始躁動了。
葉冕盯著顧亭晚護著肚子的手,白皙修長,像蔥白一樣。葉冕有些恍惚,他拉著顧亭晚的手,對著細白的手腕咬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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