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義。」江聽夜說。

暖暖的嘴成了O型：「哥哥你好厲害啊。」

「你要看嗎？」江聽夜問。

「要！」

江聽夜把暖暖抱到自己的腿上，把暖暖圈在懷裡。暖暖邊喝水邊認真聽著江聽夜念文章。

江聽夜的聲音很小，怕打擾其他人，周圍即使有幼兒園的孩子在參觀，也依然很安靜有秩序。

江聽夜的聲音只在暖暖耳邊纏繞著，暖暖揉揉自己的小耳朵，小聲說：「好癢哦。」

孩子們拿著書在一旁的地墊上看著，他們看向暖暖，很是羨慕暖暖有小學生朋友。對於幼兒園的孩子來說，有比自己大的朋友是一件很值得炫耀的事情。

那也是江聽夜第一次成為別人眼中的風景。

58.二胎

暖暖四歲的時候，顧亭晚懷了二胎。

夫夫倆沒有再要一個孩子的打算，但是老夫老妻在一起久了，不僅越長越像，連發情期易感期都同步了。最沒有理智的時候遇上暖暖參加夏令營不在家的時候，兩人這麼一做，人命就出來了。

還是葉冕先發現的。

睡前和老婆耳鬢廝磨，發覺老婆的信息素跟平時不一樣，而且最近脾氣也大，動不動就拿葉冕出氣。葉冕想起了多年前那段如履薄冰的日子，猜測顧亭晚有了。

哄著顧亭晚到醫院檢查，果然有了，才一個月，沒有什麼感覺。回去的路上，顧亭晚還有點懵，到家裡才回過神來，一腳朝葉冕的小腿肚踢過去：「都怪你！我都多大年紀了還生？」

「醫生說二胎這個年紀不算大，」葉冕哄著顧亭晚，「而且我老婆沒有老的時候，」說著摟著顧亭晚親了親，「看你，要是想生，我們就生，不生，現在拿掉也來得及。」

顧亭晚推開葉冕：「都有了就不會拿掉，你怎麼能說得這麼隨便？」

「有孩子我肯定高興，」葉冕抱著顧亭晚，「但是你更累，所以我支持你做的一切決定。」

仿佛條件反射，經過一胎的培訓，二胎的時候，葉冕已經能熟練應對顧亭晚的各種刁難。只不過這次，葉冕還多了一個任務，那就是培訓他的小小助手。

暖暖知道爹地懷孕的時候，愣了會：「暖暖要有弟弟了嗎？」

「不一定是弟弟，也有可能是妹妹。」葉冕抱起暖暖，讓暖暖坐在他的腿上，「所以，暖暖要和爸爸一起守護晚晚和小寶寶，能做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