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這麼說他還真不能確定自己有沒有了……

沃屠說：「我為什麼要孩子，孩子又麻煩又討厭，還容易死。」

陶氣感覺某人就是盯著自己說的，就氣鼓鼓地回過頭來，「你，麻煩，討厭！」

陶熙順毛捋了兩下小魚兒作為安撫，又道：「可你以後也總要孩子的吧，不能一直是這樣的想法。」

沃屠不耐煩了，「我不要。」

「唔，那你以前肯定有過喜歡的人吧。」

「有。」

陶熙冒出星星眼，對沃屠這個鐵石心腸的人的八卦很感興趣，「那她怎麼樣？你打算回去找她嗎？」

「不找。」

「為什麼？」

「死人沒什麼好找的。」

陶熙：「……」

陶氣回過頭，懵懂地問：「找誰？」

陶熙抬起烤肉堵住魚唇，「別說話，咱們繼續吃。」

沃屠也察覺到了有點冷場，但他不知道自己是話題終結者，還疑惑為什麼陶熙不說了，他就問：「你喜歡誰？」

「啊？」

沃屠又重複問：「你喜歡誰？那隻狐狸還是兔子？」

「額，她倆？」陶熙蹙起眉，「不是那種喜歡。」

「哪種？」沃屠刨根問底。

陶熙嘿了一聲，「你怎麼還問起我來了？」

沃屠睨他一眼，「她們配不上你。」

陶熙噎了一下，「額，怎麼說呢，也不能這麼說…」

沃屠：「那你繼續說。」

陶熙猶豫著：「嗯…這個不好說。」

沃屠：「那你到底說不說。」

陶熙無語，「你這還催上了？」

兩人說起話來後，陶氣就無聊了，他又開始晃腳丫，插進兩人中間：「說說說！」

陶熙捏了捏它的藕臂，「不說了，沒什麼好說的。」

陶氣吐了個泡泡，仰起腦袋好奇地看著他，臉蛋子肉嘟嘟的，又大又圓的眼睛好看極了。

這誰能忍得住？陶熙當即就給了個麼麼噠，然後耳邊就響起了沃屠的冷哼。

他又掛上了那副誰都欠他錢的晚娘臉。仿佛陶熙親陶氣一口就跟吃了他家大米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