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熙覺得兩人不在同一個頻道，只幾天不見他竟然有點跟不上沃屠的思路了，就問：「我沒找你算帳就不錯了，你到底哪來得的信心啊？」

挨得很近的虎沙見了，齜牙咧嘴地哼了一聲，嗷嗷叫了起來，「就是他！一直偷看我們睡覺！」

沃屠的臉拉下來，「沒有偷看，我直接看的。」

「什麼鬼？」陶熙有不好的預感了。

虎沙從鼻孔里噴出熱氣，「我們一脫衣服他就過來，眼睛瞪得比恐龍還大，還總是盯著屁股，搞得我們都不好睡覺了！」

陶熙：「……」是我想的那樣嗎……

因為勾川只喜歡女人，女人和男人又不一樣，沃屠就只好重新看了男男現場，他瞥了虎沙一眼道：「你也就那樣。」

虎沙的尾巴僵直了一下，「你什麼意思？！你給我說清楚！」

陶熙已經麻木了，一臉生無可戀地看著沃屠，「看來我低估你的變態程度了……」

沃屠皺眉，然後很理直氣壯地說：「我看了，他們也沒好到哪裡去。」

陶熙：「……」

「額……你別跟我說你是去學習了……」

沃屠挑眉看他，眼神傳遞出「不然呢」的信號。

陶熙沉默了，看著手裡的肉半晌，很久都沒咬上一口，最後無語望蒼天。

他覺得自己有毛病，甚至有點佩服沃屠這種「不恥下問」的精神了。

這世上到底還有什麼攔得住這個奇葩？

沃屠還能自我感覺良好地說：「你那天是不是騙我？其實你爽了。」

陶熙靜靜道：「你讓我上，我保證讓你很爽。」

這下輪到沃屠沉默了。

兩人大眼瞪小眼，相顧無言。

懶得管這個神經病，陶熙又去跟其他人說話了。直到晚飯結束，篝火越來越小，大家都散去了。

陶熙也慢吞吞回自己屋，沃屠果不其然跟了上來。

「怎麼，你已經準備好讓我上了？」陶熙用視線在他身上颳了一圈，氣到沒法再氣，直接笑了。

沃屠說：「我們可以先用手。」

「你那手跟樹皮一樣，我用得著你？」

沃屠想了想，然後點頭，「是沒你嫩。」

陶熙臉色一冷，漠然地撇過頭，不想搭理他但又不得不搭理，「你這臉是是銅牆鐵壁做的吧，就沒看見比你臉皮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