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明庭嘿然一笑,一雙大手托在他滾圓結實的小屁股上,向床榻走去。
虞珵美心有餘悸,暗暗思忖,「怎麼還這麼大?」後又覺得這想法著實可笑,便情不自禁笑出聲。
杜明庭尚不知他在想什麼,只當是小孩子在胡鬧,將他往床上一放,自己也順勢壓了下去,伏在他耳邊笑著道:「說,今天穿這麼漂亮,想要勾引誰?」
虞珵美在暗中一咧嘴,仗著他看不清做了個鬼臉,「我想勾引誰就勾引誰!」
這話說完,就覺得胸口一涼,是杜明庭解開了他的脖下的衣襟,繼而鼻尖傳來淡淡的香氣,那是用以治療皴裂的油膏。
察覺對方要做什麼,虞珵美的腰腹登時繃得筆直,聽杜明庭戲謔道:「我們身經百戰的虞大人也能嚇成這樣?」
虞珵美不聽他的,用力咽下一口唾沫,緊張道:「輕,輕些。」
杜明庭也收起方才的輕浮,沉聲道:「知道,我捨不得。」繼而將頭伏下。
與杜明庭的每一次都是刻骨銘心,過去是,如今也是。
那種感覺會上癮,光是想想都會叫人心癢。
而今,他再次被這種充盈感塞滿。
疼,也痛快。
是久違的愉悅,也是短暫的真實。
兩人並排躺在一起,彼此對視,眼中都含著深深笑意。
世上再沒有比這更讓人妥帖的了,你眼中有我,我眼中有你。
頭一次杜明庭覺得,自己能活下來真是件幸事。
如同過去的每一次,他們聊了一會兒,都是些有的沒的,杜明庭聽虞珵美問:「大哥,如果有了田地,蠻子們還會打仗嗎?」
杜明庭把玩著他放在自己腹肌上的手掌,片刻後道:「沒有人不想過安穩日子,蠻子也有妻小,這麼多年南征北戰無非就是想多占些咱們的便宜,打點兒食回去給家人吃。」
「那為什麼他們不種地?」虞珵美問。
杜明庭失笑,轉身對向他,「紡織耕種都是精細活,要花時間的精力,哪裡有搶別人來得快。」
「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人願意教他們呢?」虞珵美一骨碌爬起身,黑暗中雙目迸發出光彩,「只要他們願意稱臣,我們就派人過去教他們紡織耕種,秋天有了糧食,冬天也就不再難熬,只要他們願意安穩,我們就不再會有威脅。」
杜明庭沉思半晌,繼而點頭道:「興許這也是個法子。」
這之後二人又聊了些旁的,聊著聊著,不知怎地虞珵美便有坐到了他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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