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壓住的人兒,全身散發著委屈氣息,墨祠嘆了口氣,捏住他的下顎,迫使他在黑暗中抬頭與自已四目相對,「小安,我讓橙子傳的話你是不是沒有聽明白就跑過來了!」
「啊?」秦安已聽到墨祠的話,突然有點不妙的感覺在心底漫起,「晝晝。光,你怎麼知道!」
墨祠看著傻愣住的秦安已,突然無力的放鬆全身趴在了他的肩頭,「研究所傳來消息,說我爸媽跟隨考察隊去了地下城,突然失去了聯繫,就連跟隨進去的各種衛星儀器也毫無信號反應,今天凌晨的飛機,我想過去看看情況,如果沒什麼問題,應該能在一個星期內趕回來,順便參與下個星期博物館展覽的安保。」
聽完墨祠的話後,秦安已非常不好意思的扯了扯他的衣角,「都怪橙子,話只說一半,我正在吃飯,他突然就衝進來,神色激動地說你要走了,約我在老地方見最後一面!你是不知道,那口飯差點沒噎死我!」
秦安已越說越是理直氣壯,小手也不停戳著墨祠的後腰,「而且你之前每次出去行動都幾個月大半年聯繫不到,每次回來還一身傷,你怎麼能怪我多想!」
墨祠輕笑一聲,撩起他長長的的發尾,放在鼻尖輕嗅,「我故意讓橙子傳話,就是想看你學沒學乖,結果被橙子從小騙到大,明知道他總喜歡逗你玩,怎麼就是不長記性,你這麼急躁的性格,是怎麼完成那些文物修復工作的!」
秦安已嚕嚕嘴,頗有些耍賴的伸手抱住墨祠的腰,「明明我的話語裡都是對你的不舍和難過,你倒好,只會數落我!」
「我走了以後,晚上要早點睡,少看些沒營養的小說漫畫,免得你胡思亂想,整天自已都能腦補一出生死離別的大戲!」墨祠站直身體,點了點秦安已的鼻子。
秦安已胡亂點點頭,小臉不停的在墨祠身上蹭來蹭去,享受著此時只屬於他的安全感和幸福,弄的墨祠無奈低下頭,深深吻住他的唇,加深彼此交纏的氣息。
在送走墨祠後的第二天一大早,秦安已接到博物館館長的電話,說是有一批新的破損文物送過來了,需要搶修。
秦安已隨手拿起一根髮帶,一邊回應館長後掛了電話,一邊將及腰的長髮綁了起來。
看著鏡中的自已,又下意識看了看旁邊柜子上的照片,不由得眉眼含笑,照片中兩個半大的男孩抱著一個漂亮的女人對著鏡頭大笑,裡面的女人與他有七分相似,一頭利落的短髮,笑的很爽朗。
從他記事起,老媽就不停的跟他灌輸,一定要留長髮,這樣才能圓了她自已留不下長發的遺憾,導致他對頭髮從小就有一種特殊執著的感情,上學的時候,因為留著長發容貌精緻,沒少被純情的男生當做對象。
他叫秦安已,這個名字據老媽說是她生下他的瞬間深思熟慮後的結果,原是因為他老媽睡的那個男人太絕色了,而她自已也長得不差,怕生出來的小孩基因太好長得太妖孽,所以必須取個安分守已的名字。
而那個被老媽睡了的絕色男人就是他從未見過面的老爸了,但是每次當他詢問的時候,老媽嘴裡只有「驚艷」「絕色」「不睡吃虧」等詞語來形容,再問,就只會被賞下一巴掌。
除此,照片中另一個男孩就是他的便宜哥哥,是他八歲時候與老媽跟隨考古隊去山區考察古墓時,遇到當地接連幾天暴雨,導致山體滑坡後救出來的,因為高燒失去了記憶,村落救出來的人也不認識他,就一直跟著老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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