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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不,他還需要翁多暫時替他坐著夫人的位置。

「我可以不跟你離婚,」李鶴安說,「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翁多點頭如搗蒜,「我答應,我答應。」

李鶴安感受到手下的肌膚滾燙,他鬆開了手,說,「去跟爺爺說,你身體不舒服,不能出席宴會。」

翁多沒了支撐力滑到在地上,終究沒忍住一口酸水吐了出來。

「哪裡不舒服?」李泓啟看著翁多蒼白的臉色,「家裡有醫生…」

「單純的發燒了,」翁多伸手阻止李泓啟去喊醫生,將自己的手放在李泓啟手背上,「頭暈,休息休息就行了。」

他手心發燙的溫度傳遞到李泓啟手背上,他面色有些不悅,「能不能忍一忍?要不了多久的。」

翁多收回手,輕輕搖頭「爺爺,我頭暈的站不穩,我怕…到時候倒下了給您丟人。」

李泓啟的手杖在地上戳了一下,看向一旁的李鶴安,「那就放到鶴安的生日宴會。」

「謝謝爺爺。」翁多乖巧道。

李泓啟面色不霽,嗯了一聲,拄著手杖要走,對著翁多的脖頸看了眼,「鶴安爸爸留下的玉佩怎麼不戴著。」

翁多猛地抬頭看向李鶴安,嘴唇哆嗦了一下,「我…下次戴。」

李泓啟走後,李鶴安看著他,「什麼玉佩。」

一天中兩次被李鶴安戳破,翁多心裡只有滿滿當當的自我嘲諷,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爺爺說是你Omega爸爸留下給你的Omega的,」翁多閉了閉眼,說,「玉佩在英山別墅,回去還給你。」

不屬於他的東西,終究是要歸還。

走出老宅的時候天色漸晚,翁多獨自走在梁源路上,與後面熱鬧非凡的別墅形成對比,止疼藥的效果早就沒了,他感覺整個世界都在飄蕩、轉圈。

翁多坐在路邊的花壇上,轉頭看著已經亮起燈光的大房子。

忽然覺得這個世界好空曠,他一個人真的好孤單,他想要融入這一切,卻總是有千千萬萬個關卡等著他,他過關斬將,終於看見了人群,卻又硬生生地被擋在外面。

來的時候有多開心,走的時候就有多失落。

第38章 催促劑

翁多的發燒斷斷續續的維持了一個多星期才徹底退燒出院,出院前曹嚴再三告訴他,他的腺體不能拖了,必須要在一個月之內標記。

「不標記會怎麼樣?」翁多問。

「會脫落,」曹嚴說,「我不是在嚇唬你,腺體脫落是會有生命危險。」

他知道曹嚴沒有嚇唬他,他自己的腺體他能感受到,二十四小時不間斷撕扯般的疼痛讓翁多意識到自己的腺體有多嚴重。

一個月,他的腺體突然進入了倒計時。

翁多打開車門下車,站在院外,陽光照在他身上他感覺不到一點點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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