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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多睫毛顫了顫,他慢慢睜開眼,「腺體割除…」

曹嚴坐在他對面,認真點頭,「是。」

腺體割除,顧名思義就是割掉Omega的腺體,成為一個沒有第二性別的人。

翁多摸向自己的後脖頸,那裡的柔軟是他作為二十多年Omega的標誌,一旦被腺體沒有了,他就是一個怪物。

他拿什麼去拯救李鶴安,去跟李鶴安在一起。

他什麼都沒有了,他不能沒有李鶴安。

「我不要變成怪物,」翁多說,「我要標記,曹醫生你幫幫我。」

「我該怎麼幫你。」曹嚴問。

翁多愣了,是啊,曹嚴又怎麼能讓李鶴安標記他,上回翁多發·情都沒有讓李鶴安對他哪怕妥協一點點。

「我不知道,」翁多嘴唇發白,蜷縮在沙發里,「我不知道…他的意志力太厲害了……我沒有辦法…沒有。」

曹嚴心疼這樣的翁多,他蹲到翁多面前,想要摸一摸翁多蒼白的臉,手伸到臉邊又縮了回去,他站起身,說,「Alpha最脆弱的時候是易感期。」

「嗯…」翁多輕輕應聲,「易感期一年一次,我只有三天時間,哪裡等得起。」

「我有辦法,你要嘗試嗎?」

翁多緩緩抬起頭,曹嚴轉身在柜子里拿出一根細細長長的藥管,裡面放著透明的液體。

「這是催促劑,聞見味道的Alpha會提前易感期,」曹醫生半蹲在他面前,說,「Omega聞到它也會提前發·情。」

Alpha的易感期和Omega發·情·期同時相遇…再厲害的Alpha也不會忍得了。

翁多瞪大眼睛,這無疑是最好的方法。

他伸手,曹嚴將藥管遞給他,細細的小玻璃管握在翁多手心,他心臟噗通跳著。

半夜,翁多坐在床上,透著微弱的燈光看著手裡的玻璃管,這個東西一旦用了,就算翁多達到了目的,李鶴安可能也不會給他好臉色,沒準盛怒之下會跟他離婚也說不好。

可是…如果不用,翁多只有割除腺體這一條路可走,沒有了腺體,他們的婚姻也照樣會沒了。

不用,是必然的壞結果,用了,他還有一線生機。

如果他真的被標記了,他就跟李鶴安說實話,什麼都告訴李鶴安,從此以後不再偽裝,在他面前當一個真誠的人,要殺要剮他全都聽從李鶴安的意思。

翁多想了一夜,決定用了它。

真要用,就不能讓李鶴安有反抗的機會,翁多在家裡來回走動著,最後選擇了康復室。

康復室在三樓最邊上,砸了催促劑不會讓其他人聞到,房間小,也沒有家具,只有房間中間兩道固定在地上的扶手杆,李鶴安倘若發病了也沒有東西可以砸。

翁多趁著白天李鶴安去公司,三樓沒有人的情況下,將康復室的門鎖撬壞了,只能暴力推開。

不過這點他不怕,易感期的Alpha沒有太大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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