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多替他順著後背,沉默著沒有再說話,他看見了李鶴安手機上周袁的照片。
知道李鶴安又在思戀他。
不能再等了,翁多說,「鶴安,我們聊聊好嗎?」
「說。」李鶴安聲音頗為嚴厲。
「去……康復室可以嗎?」
李鶴安反扣下手機,周袁的事情讓他沒有心力去說太多,他低下頭,「要麼馬上說,要麼明天再說。」
翁多看了眼這地上的玻璃碎片,又看了眼房間,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他關上房門,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了玻璃管。
拔掉木塞,將液體倒在自己手心,抹在他胳膊、衣服上。
一股芬芳撲鼻而來。
他走到李鶴安身邊,指了指沙發,「我們去那邊聊。」
好在房間足夠大,沙發那邊離這邊的玻璃碎片有些距離,翁多扶著李鶴安坐在沙發上,翁多退下一軟,跪在了地上。
身體開始發熱,藥起作用了。
李鶴安雙眼無神地盯著對面牆上那副照片,周袁還活著,他大腦第一反應不是喜悅,是恐懼。
周袁還活著,三年多沒有透露一點消息;
周袁還活著,那麼墓園裡墓碑下埋葬著的就不是他。
那麼埋葬的到底是什麼,真相就在李鶴安眼前,李鶴安不敢揭開。
突然銷聲匿跡的周家人,家境不好卻莫名在國外過的有滋有潤的一家人……
李鶴安抬起手捏了捏自己的鼻樑,發現自己的胳膊酸軟無力,渾身空虛難耐。
易感期的反應。
不對,還沒到時候……
翁多一雙柔軟的手攀附上李鶴安的肩膀,聲音柔媚,「鶴安…」
這個聲音讓李鶴安大腦瞬間炸開,迫不及待地想要將翁多抱在懷裡,他反應自己確實是易感期來了。
房間裡猛然交錯著李鶴安與翁多的信息素,濃度頗深,看樣子不僅自己易感期,翁多也發·情了。
「鶴安…我好難受,」翁多的手摸在他臉上,坐在他懷裡,呼吸噴灑在李鶴安臉上,「鶴安……」
李鶴安感覺到自己的反應,他伸手推開翁多,「別碰我。」
他知道自己很想要,身體在瘋狂叫囂,但是他不能,他不能在自己身體裡還有著周袁信息素情況下去要別人,更不能…在被信息素控制的情況下。
他需要的是清醒狀態。
翁多並不聽他的話,馬上又纏了過來,「鶴安,你不想標記我嗎?」
想。
李鶴安差點脫口而出這句話,他撐著手要站起來,可惜他這雙沒有恢復好的腿完全不聽使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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