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說的翁多當下。
腺體的疼痛就連他睡著也不能減少,迷糊中感覺到有人在他身邊,好像是幫他打了止痛針,翁多很快感覺自己身體輕飄飄的,陷入了深度睡眠。
這一覺是翁多近日來睡的最舒服的一覺,沒有做夢,沒有疼痛,醒過來時被窗外的陽光照的睜不開眼。
「醒啦。」
身邊有人在輕輕地說話,翁多轉過頭,模糊的視線里看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人坐在他床邊。
「曹醫生,」翁多說,「我怎麼不疼了,難道…」
他摸向後脖頸,碰到了又腫又軟的腺體,原來還在。
「止疼針效果還沒過去。」曹嚴幫他調整好病床角度,端著水杯遞給他,翁多接過水咕嚕咕嚕地喝著。
曹嚴看著他,皺著的眉毛就沒有鬆開過,「腺體割除是項大手術,手術中的意外也很多…術後的併發症…」
「我知道。」翁多擦了擦嘴,腺體是Omega身上的一個器官,割掉一個器官這本身就是一個很危險的事情,他笑了笑,「如果手術成功,那我以後是不是就不會疼了?」
這項手術不是成功了就沒事這麼簡單,不過曹嚴說不出太多,他輕輕點頭,「就沒有這麼疼了。」
「那就好。」翁多低眸,「那就好…」
它真的好疼,還有發·情的痛苦,他寧願死,也不想再經歷一次。
「手術風險大,」曹嚴說,「會需要你家人的簽字。」
「啊?」翁多愣了,緩緩搖頭,「我…我沒有。」
曹嚴心臟猛地被人揪住, 他想起上回做人工腺體時,翁多住院好幾天、還有前幾天翁多發燒,住院一個多禮拜,除了偶爾來過一個什麼管家,也確實沒有家人。
「你的Alpha呢。」
翁多沉默良久,說,「也沒有了。」
曹嚴心疼的無以復加,說不出來話。
翁多卻又笑了,「我能自己簽字…我可以自己簽字的吧?」
「嗯。」曹嚴壓下喉嚨的不舒服,「只要你意識清醒,可以的。」
「清醒,」翁多說,「我非常清醒。」
說著翁多還揮了揮手,以表示自己不但清醒還靈活,露出了手腕上的傷口。
傷口護士已經幫他換過藥,曹嚴也看過,是什麼傷他也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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