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船已經比撿回來的時候胖了許多,毛色順亮,蔣潯之把他養的很好。
他說完,把小貓放下走了出來。
「我帶她去絕育。」陳靳舟說。
「你為什麼躲著我?」蔣潯之盯著他的眼睛。
「只是恰好下午有空。」
「陳靳舟,」蔣潯之歪著頭,突然說:「和我做吧。」
既然他要尋求艷遇,每晚出入聲色酒吧,和誰做不是做。
蔣潯之說完這句,顧不得對方眼裡那看怪物一樣的眼神,幾步上前扯下陳靳舟的口罩,死死咬住他的嘴唇。
這個吻兇狠粗暴,像野獸在互相撕咬。安靜的空氣中充斥著唾液交換的聲音,直到被對方掐著他的後頸硬生生扯斷。
陳靳舟用手背擦拭了下嘴角被咬出的鮮血:「你病得不輕。」
蔣潯之渾身一愣,可很快又像個沒事人似的,無所謂道:「也許吧,你和誰睡不是睡?」
陳靳舟冷淡地說:「但我對你沒興趣,如果你很寂寞,可以多去幾家酒吧。」
蔣潯之意味深長地點點頭:「所以你寂寞了就會去酒吧?」
「是啊,」陳靳舟坦然,「要我給你介紹江港的酒吧嗎?或許沒法和燕城的比。」
陳靳舟說完,看了眼早就在剛才的撕扯中掉落到地上的口罩,推開玻璃門帶小貓去絕育,來之前他吃了過敏藥,短暫接觸應該不要緊。
蔣潯之沒有再說什麼。
陳靳舟到了一樓,阿姨站在電梯口:「陳先生,我跟您一起去。」
陳靳舟沒時間思考蔣潯之下午為什麼來這一出,他現在腦子裡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不管蔣潯之現在是什麼想法,找他排遣寂寞,亦或是想要重蹈覆轍,等唐倩的事情結束,江港基地重回正軌,他就會向frank要求調回去。
夜晚Zesha
「怎麼樣,金橋路新開的酒吧有趣嗎?」阿滿問他。
「沒去,昨晚暴雨。」陳靳舟說,「我在咖啡館聽到一個有意思的傳聞。」
「樂意聽你分享。」阿滿把調好的酒推給他,「新品,嘗嘗。」
「嗯,聽說那間酒吧有女人撿/屍。」
「陳先生,」阿滿說,「也許那不是傳聞。」
他說這話的時候抬起頭看了對方一眼,陳靳舟來這間酒吧很多次,大部分時候阿滿都不敢抬頭直視他,只這一次,就這樣盯著他的眼睛。
是他?陳靳舟張了張嘴,並未發出聲音。
阿滿很輕地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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