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風度翩翩、沉著冷靜、能文能武、才氣過人。

老蕭的老婆當時愣了下，然後說那還挺陽剛。

我說對啊，我就喜歡陽氣重的。

當然那天以後，我和老蕭說你還是把我和陳九的關係告訴你老婆吧，也不是外人。

沒想到老蕭的報復心能延長到這兒，在這等著我呢。

陳九當爹會是什麼樣子的？我覺得陳九這樣的人不太會選擇結婚，也就不太可能會當爹。南希已經是過去式了，但那也意味婚姻是可以被他當來交易的，總之，我是沒法想像他和一個女孩正常的戀愛結婚生子。

話說回來，要是沒我，陳九是直的還是彎的，他是被我掰彎了的還是他本來就是彎的？

晚上散步到家，難得的清靜日子，不用加班、沒有應酬，我放了一浴缸的水準備和陳九一起泡澡。

把這人從書房拉到浴室的時候，他很配合的脫衣服脫鞋踩進水裡。

前段時間我們從清江回來，陳九連續加了一周的班，所以這個澡不摻雜欲望，就是單純的放鬆放鬆。

我坐在後面幫他按摩背部和頸椎，席間那些疑問就再次冒了出來。

「陳九，你想當爹嗎？」

我這人說話向來直白且無厘頭，所以身前的人也沒什麼太大反應。

我又問了一遍。

他這次理我了，往後靠了靠，貼近我的胸膛，我聽見他慵懶地問，「和誰生？」

我手一頓，他真想當爹啊？

我迅速摟過他的脖子，逼迫他轉頭看我，「反正我生不了，你和我說說，想和誰生？」

他看著我淡淡地笑，我的心一下又柔軟了起來。鬆開手把頭埋進他的頸窩裡，無奈地嘆氣，又捏捏他腰側緊緻的肉，「別招我，今天又不是休息日，你不做就別沖我這麼笑。」

因為工作原因，床上那點事你說完全不耗費精力和體力也不可能，總之大家平時都這麼忙了，這事兒就很自然的挪到了休息日進行。

「淫者見淫。」陳九往前挪了挪，又轉身靠在浴缸的另一邊和我面對面坐著，我也往後靠了靠，試圖平復下逐漸升起的欲望。

要說陳九這人柳下惠呢，就這種浴室水汽繚繞，對象硬著坐在他對面的場景，人就能面不改色的繼續洗澡，而我就很像欲望期少年，眼前這人隨便干點什麼，內心的火苗就蹭蹭往上竄。

陳九扯過一旁的毛巾，沾了水隨意地搭在自己臉上，很愜意地閉著眼睛。

過了會兒，才有悶悶地聲音從毛巾底下傳來，「顧宗。」

我靠，這會兒連名帶姓的叫我，我坐直了身體，帶出浴缸里的水，濺了一地。

「別總想那些有的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