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沒錯。」席寧站了起來，「我們確實沒有跨境調查的權利，因為合法渠道走不通。但是如果我跨境殺個人呢？非法的。」

席寧打了個響指，電視屏幕上重新出現了畫面。

楊家夫婦一看差點暈過去，屏幕上，楊瑞獨自坐在河邊的長椅上，周圍沒什麼人，看起來是非常偏僻的地方。

「你那邊什麼情況？」席寧打通了一個電話開了免提。

「席先生，目前一切正常，目標昨天又喝酒喝到半夜，今天上午就開始在這裡坐著，中午飯都沒吃。」

「辛苦了。」

「不辛苦，我就問一句，咱們什麼時候動手，我都跟他了一周了，全準備好了，保證乾淨利落，無聲無息。」

「稍微再等等，先瞄著。」

「好的。」

電話沒有掛，席寧就放在桌子上。

楊家夫婦被嚇得面色如土。

「這個場景熟悉嗎？」席寧問道，「有沒有覺得似曾相識？」

「席寧，席寧，你不會傷害楊瑞的對不對，殺人犯法的，你不會犯罪。」郭嶺梅先崩潰了，面對孩子的安危，當媽的更好攻克。

「不認？」

「你這是逼供，根本不做數的。」楊霆不信席寧會殺了楊瑞，以他對席寧的了解，這孩子跟他爸媽一樣心軟。

「其實到這個份兒，你們認不認根本不重要，我只是想看你們痛不欲生。」席寧亮出自己的目的。

「別別別，千萬別，席寧你高抬貴手，你和楊瑞一起長大的呀，他對你多好啊。他是無辜的。」郭嶺梅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手腳並用的想爬過去求席寧。

被秦錚擋開了：「別在這噁心人了。」

「他無辜，我父母不無辜？」席寧慘然一笑，「當初我父母也這麼求過你們吧，你們放過他們了嗎？」

「不是不是。」郭嶺梅抓住楊霆的衣服，「你說句話啊，兒子被盯上了，你說句話呀。」

楊霆臉色慘白，手不停地抖。

「楊霆，我父親待你如兄弟，你卻禽獸不如，害他性命，如今用你兒子的命換，讓你嘗嘗失去至親的滋味，可好？」

「你……你……」此刻楊霆腿也軟了。

席寧突然一拍桌子，楊霆「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席寧你冷靜點，殺人……殺人，要償命的，你不會，你不會的。」郭嶺梅哭得上氣不接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