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錚覺得這個味道更適合席寧，他也很喜歡。緊緊地抱住席寧，他想兩人擁有同一種味道。

「你先放開我，我拿生日禮物給你。」席寧推不動秦錚，摟得太緊，他快喘不上氣來了。

「這不是生日禮物？」

「這算是其中之一。」打死席寧也不敢承認這是曾經準備好的離別禮物，秦錚非弄死他。

席寧把錢包拿給了秦錚，很簡單的款式，看著沒什麼特別，摸著很柔軟。

在錢包的一角，有一對拇指大小的黃銅質地的黃鶯。

「我喜歡這對黃鶯，你送我的，等以後退了休，咱倆一起提著鳥籠子去公園遛鳥。」

「現在也可以去。」秦錚不介意形式，沒必要等退休之後。

打開錢包裡面放照片的位置已經放了兩人的合照，照片選的是他們上學時候的照片，就是當初席寧在美國給人家看的那張。

「生日快樂。」席寧吻了秦錚一下。

秦錚摩挲了一下照片，忍不住輕笑。那個時候真單純啊，放著這麼大一個老婆在身邊，他竟然把人放出去了。

「我想看你穿校服。」看到那張照片，秦錚突然來了興致，「你穿給我看。」

秦錚轉身去衣櫃裡拿衣服，他知道上次小意給席寧定的校服一直都在。

「不是說早點去看爺爺奶奶嗎？」都歸置好了，現在又要換衣服？

「沒事，反正我也沒跟爺爺奶奶說具體幾點到，一會兒打個電話說下午過去也行。」秦錚手腳利落地給席寧脫衣服。

席寧拗不過，只能老老實實地穿好校服給他看。

特別普通的運動服，肥肥大大的，而且各個學校的校服都差不多。這套是藍紅的，秦錚他們學校是藍白的，總之深藍色耐髒，是當時校服的首選色。

整理好衣服，席寧轉身看秦錚。

「畢業七年，怎麼都找不到那時候的感覺了，面相上就沒那麼嫩了。」席寧摸摸自己的臉。

「沒有，你還是那個樣子，只不過瘦了一些而已。」秦錚攬住席寧的腰，往懷裡帶，「那會兒腰沒這麼細，還是得多吃點。」

七年的時間並沒有在席寧身上留下太多痕跡，即使經歷了太多傷痛，他身上依舊有單純的希望。看著他笑起來的樣子，一瞬間就回到了過去，秦錚根本挪不開目光，只想把人牢牢鎖在自己的眼中。

「你怎麼知道我那會兒腰的粗細？你又沒抱過我。」

「怎麼沒抱過？咱們去公園錯過了閉園時間，翻牆出來，你沒站穩差點滑下去，還不是我給你攔腰拉回來的。」就那一次，秦錚發覺，席寧比他瘦好多。

「你記性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