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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覺得這個花瓶用來插這束花很合適,」容翽輕描淡寫,顯然是不願意多說,轉頭說道,「我找你來,是想問,當年從於蒞的身體裡提取出來的精.液和毛髮的dna,你應該保存得很好吧?」

元婧從他這句話里嗅出些許不同尋常的氣息:「怎麼忽然問這個?」

容翽神色絲毫未變:「當初我們留著這些東西,不就是為了對付薛覆嗎?何況於蒞現在的精神狀況很好,作為證人,他的證詞在法庭上也是有效的。」

元婧的神情變得凝重起來:「容翽……你想要做什麼?」

「我想要做什麼,」容翽重複了一邊這句話,「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就是為了溫珩臻?」元婧不解道,「你要知道,就以我們手上現在這些證據,要對付薛覆,無異於蚍蜉撼樹,螳臂當車。就算要用,也是只能用在萬不得已的時候……」

「元姐,」容翽打斷了她的話,「我們現在保留的證據,還有於蒞這個證人,已經可以確保讓薛覆所犯的罪行立案,這就足夠了。」

元婧看著他,嘆了一口氣:「如果你堅持要這麼做,我也只會無條件地支持你,可是,小翽,你對溫珩臻的感情,真的已經這麼深了嗎?要知道,《長相願》勢頭正好,有不少電視電影導演都在和我討論你願不願意接他們的劇本,現在你要是和薛覆對上,最受打擊的,就是你的事業……」

容翽忽然偏過頭去,像是不想讓元婧看到他的表情。

「小翽」這個稱呼,已經很多年沒有在元婧口中出現過了。

「別說了,元姐。」容翽的聲音有些沙啞,「我決不允許……薛覆再這樣傷害我在意的人,這一次,我一定要和他分個勝負。」

元婧的眼底湧上一絲不忍,她在容翽身邊這麼多年,如何不能理解容翽此時此刻心底的掙扎?可恨的是那個薛覆這樣死死糾纏不肯放過。老天不長眼,這樣的反社會人格居然投生在了這樣能夠庇護他的權勢滔天的家族。

「對了,你說讓我陪你去個地方,是不是陪你去看看於蒞?」元婧忽然想起一事,便問道。

「是,」容翽道,「上次去看他,還是一年之前了。正好有時間,就去看看他吧,他現在在療養院還好嗎?」容翽問道。

「療養院的醫生有定時跟我匯報,他的狀態一直挺好的,之前不是還給你寄了他送的畫嗎?」

於蒞就是那個當初和因為被注射了過量毒品而昏迷的容翽在同一個房間,渾身是性.虐痕跡,用來污衊容翽的那個omega。

他原本是在B市這座首都的國立美術學院的學生,僅僅是因為長得有幾分像容翽,便被薛覆看上,又因為不願意成為薛覆圈養的金絲雀,差一點就被薛覆折磨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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