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容翽聽到這句話,似乎這才冷靜下來,「薛覆出國了?為什麼?」
溫珩臻肯定地點了點頭:「這是盛姐告訴我的,自從那次車禍之後,盛姐一直很關注薛覆的動向。你知道寰宇集團和政商兩界的人都有些交情。盛姐也是最近才知道的,薛覆被他爺爺送出了國,據說就是因為這次他對我下手,驚動了他爺爺,這才不顧一家人的反對把他送出了國。給盛姐消息的人還說,薛覆的爺爺這次還專門派了幾個自己的心腹去照顧薛覆。說是照顧,其實是監視。薛覆這次,再也不能這樣肆無忌憚地謀害人命了。容哥,你放心。」
容翽的思維還是有些混亂,因為反應遲鈍,他過了好一會兒才消化了溫珩臻的話。
如果這是真的……那是不是意味著,一直懸掛在他和溫珩臻頭上的達摩克斯之劍,終於消失不見了?
他終於不用活在溫珩臻哪天就會因為他的原因,而無辜慘死的噩夢裡了?
容翽乍一聽得這個消息,心頭萬般滋味,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是喜是悲,是哀是樂。
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容翽忽然以手掩面,將臉埋在手掌心裡,無聲而悲愴地痛哭。
他哭得那樣傷心,卻連一絲聲音都沒有,只有不停聳動著的肩頭,昭示著身體主人的情緒。
溫珩臻看得心酸,將他抱在懷裡,輕輕拍著他的背。
「容哥,不要難過了,」溫珩臻道,「從今天開始,再也沒有什麼,能夠讓我們分開了。」
容翽卻在他懷抱里越哭越大聲,到最後幾乎是再無顧忌,就好像要把這段時間的惴惴不安、擔驚受怕、惶恐無奈、恐懼憤怒都在這場痛哭里發泄出來。
「都是我不好,我應該早一些來找你的,」溫珩臻繼續道,「如果我早些來找你,或許你就不會被送進醫院了。」
等容翽情緒終於平靜下來,溫珩臻這才打水給他洗了臉。昨天在溫珩臻給容翽進行了臨時標記之後,容翽的各項身體指標已經恢復到了正常數值,已經又重新送回了單人vip病房。
主治醫師知道容翽醒了之後,帶著人來給容翽做檢查。檢查剛剛做完,元婧和小柏就來了。
「現在病人情況還算穩定,今天就可以出院了。然後這一個發情期,只要他的Alpha一直陪伴在他的身邊,也就沒事了。不過最好這一個月都在家靜養,和你的Alpha在一起。」
說完這些,主治醫師就離開了,畢竟容翽這次生病,最主要的原因也只是因為沒有得到alpha 信息素的安撫而已,醫療手段的幫助實在是不大。
而元婧自然是知道容翽的心結的,如果不是因為害怕溫珩臻又遭到薛覆的迫害,容翽又如何會落得這樣的境況?
溫珩臻自然是知道元婧在想什麼,於是便將剛剛和容翽說過的內容,又和元婧說了一次。
「真的?」元婧聽後喜出望外,「這可太好了,這下容翽不用自己折磨自己了。你們兩也可以好好在一起了。」
說完她又面露嫌惡道:「薛覆這種社會渣滓,畜生不如的敗類,如果不是他會投胎,早就死過不知道多少次了。要是他家家長早些約束他,容翽之前也就不會遭遇那些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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