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公子。」大傢伙兒點頭，明白了以後的道路。

他們是第二天才走的，晚上還一起吃了個燒烤，烤全羊，田浩特意將羊腰子啊，羊蛋蛋啊，都給了旁人，不許王破再吃了。

可惜的是，晚上還是被王破翻來覆去的折騰了半宿，第二天他就懶床了，王破去送的清風明月胡黑子等人。

他們一群人滿腦子的實驗，沒見到長生公子也沒多想，但是看到王破身上的痕跡，以及那春風滿面的樣子，多少明白了一些。

然後就趕緊告辭走人了，不打擾人家夫夫。

倒是下午，田浩才爬起來：「下次不許這麼折騰我了，昨兒累壞了，還沒去送他們。」

「想去見他們還不簡單，去就是了。」王破給他揉著腰背：「我是想讓你多休息。」

「昨晚我讓你別來了，你都不聽。」田浩撇嘴。

「那個時候哪兒能聽的進去？」王破親了親他：「晚上吃清淡一些的東西，對了，大興城來了消息。」

「什麼消息？」

「鄭鑫夫妻倆，不知道為什麼，家裡小妾孩子都死了。」

「什麼？」田浩大為吃驚：「怎麼回事兒？」

王破就告訴了田浩，這是任涯給他傳來的消息：「阿水女土司發飆了。」

「哦？」

任涯傳來的消息很詳細。

原來鄭鑫夫妻倆的感情，還是那麼的好，那幾個妾室以前只是湊巧，鄭鑫又是武將世家出身，也算是世家子弟了，固有的規矩還在，立了妾後依然不把她們當一回事。

幾個妾室生了孩子也很老實，但是依照大興城的規矩，這每日要給主母請安問好，伺候老爺夫人吃飯洗漱等等，還當自己是大丫鬟一樣，而且她們伺候的可比阿水女土司帶來的女人們強多了。

伺候的兩口子十分舒坦。

可這種舒坦時間長了，就成了習慣。

甚至有兩個妾室廚藝不錯，給兩口子做了三年的飯。

還有一個妾室擅長做糕點，也是大人孩子都愛吃的。

夫妻倆都沒怎麼防備，就中了招，尤其是阿水女土司，她的身體不易受孕了。

雖然不缺孩子，可她也不高興被人奪走她繼續做母親的資格。

鄭鑫的身體也有些損壞。

「萎了？太監了？」田浩都驚訝了好麼。

「沒，就是雖然雄風依舊，可再也沒可能有孩子了。」王破忍不住笑了一下：「他發飆了！不管那幾個小妾後頭是誰，都不給面子，生的孩子也不要了，因為阿水女土司忍不了，他也忍不了，還是小寶心善，他將孩子偷了出來，送去了育嬰堂，說是孤兒，反正孩子還小都不記事呢，女子就沒辦法啦，她們既然做了探子，就該有赴死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