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欲留在本國?」
「嗯,他本來就打算走的,他的先生們海外遊歷,給他傳了信回來,他才知道的這些,可惜他的先生們,都埋骨他鄉了,給他傳遞迴來的信件,就是最後的絕筆。」丁江告訴孔師:「而長生,也是因為如此,才會知道外面的世界。」
其實這是田浩給他們的一個答案,先生們是沒有的,除非再穿越一次。
但可以消失,比如說埋骨他鄉了。
美洲有多大?非洲又有多大?除了陸地還有海洋呢。
他的先生們,消失的很徹底,除了他,連王破都只聞其名,未見過其人。
而他不提,王破從來不問。
丁江就更不可能了,他敢打包票,不過是對田浩有信心。
遠路而來的西方客商,除卻海上還會走陸路,外界與田浩繪製的世界地圖差不多,他們也是偶爾有機會求證一下的,幾次印證下來都沒出過錯,所以長生說的都是真噠!
他這麼底氣十足的給皇帝背書,搞得孔師都有些拿不準了:「還真有這樣的風水寶地啊?」
「真的!」
除了孔師,還有徐大學士,徐閣老已經垂垂老矣,連每日出門的次數都有限,在家種花養鳥,然後就是讓重孫子給自己念報紙。
這是他老人家最大的樂趣了。
兒子忙著建立圖書館,這可是名垂青史的大事情。
家裡有兒媳婦和孫媳婦在管,他也不用操心過問。
孫子更忙,首相啊!
長生帝之下第一人。
是殊榮也是責任。
所以平時他老人家都不叫人來聊天的,都是叫他們早點休息去。
今天不同,老人家非常好奇的問徐鶴:「報紙上說的是真的?遠征軍都出發了?」
「是真的,本來不欲廣而告之,不過有蠢貨觸碰了平王的逆鱗。」徐鶴樂了一下:「此事知道的人不少,民間卻是頭一次聽聞。」
「逆鱗?」徐大學士抬了抬鼻樑上的眼鏡框,這是給老大臣們配備的老花鏡,他現在就戴著這個,金邊的老花鏡,抬眼看著兒子:「那幾個紈絝子弟之事?」
「是,他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在那裡動手,不管是對誰,動手就會被平王視為威脅,因為聖人當時也在場。」徐鶴正色道:「萬一殃及聖人安危呢?所以平王特別在意,本來處罰不會這麼重,賠點錢,道個歉,就行了,但牽扯到了聖人就不一樣了,必須重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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