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爺嫌惡地皺眉,字眼還是一如既往地膩歪。
但這一頁記錄往前,是鄭白鏡變著花樣辱罵TM;往後一頁,是對沈千重狂風驟雨的攻擊。於是更顯得中間一頁的內容如同臆想,鄭白鏡活像位留不住老婆的心,只能無能狂怒責怪小三們的無能丈夫。
鄭說輕蔑地想,以鄭白鏡那種虛偽的性格,沒人會喜歡他,冷芳攜答應做他男朋友,說不定是看鄭白鏡哭得太可憐,被騙住了。
畢竟要不是看了日記,他也完全沒想到在歷史記載和媒體口中風度翩翩的優雅貴公子,居然通篇髒話噴濺毒汁,整天怨天尤人,嫉妒得想殺掉所有靠近冷芳攜的人。
還是條只知道冷芳攜的戀愛腦狂犬,舔了這麼多年,冷芳攜被喚醒後根本沒提到過他。一廂情願的傻逼。
雖然在日記的描述里,冷芳攜對本體體貼關心,即便冷漠,也帶著對情人的縱容。但鄭說堅持認為,冷芳攜對鄭白鏡實際上沒那麼喜歡。
批判嘲笑本體一通,頓時神清氣爽,鄭說帶著一股莫名其妙的優越感下樓準備早飯。
或許是因為從冷芳攜與鄭白鏡的關係上,能夠找到打擊本體的點,鄭說今天無比關注冷芳攜的一舉一動。
喝粥了,但是嫌燙,什麼貓舌頭。
吃了枚厚蛋燒。
攪攪瘦肉粥,慢吞吞喝完,就拿紙巾擦嘴角。
「胃真小,吃這麼點就飽了?」鄭說挑眉。
冷芳攜瞥向他,眼底沒什麼情緒,輕輕地頷首,就讓機仆推著他回房間。
冷淡仿佛一桶冰水,瞬間澆滅了鄭說過度的興奮和熱情。
臉上輕佻的笑容頓時隱沒,鄭說的長相本就是強攻擊性的類型,笑起來時還好,帶著紈絝子弟的浪蕩不羈,不笑的時候卻顯得陰刻鋒利。
熱騰騰的早餐食之無味,鄭說面無表情地洗完碗,坐回椅子,長腿懶洋洋地支開,試圖勾勾嘴唇,卻怎麼也笑不出來。
鄭說,你在幹什麼——
太子爺抱臂內省。
居然會因為冷芳攜的一個細微的舉動,而感到心情微妙。
指節富有節奏地點在手臂上,那一抹稍縱即逝的微妙被抓出來,從裡到外地剖析,精準地剖開情緒背後隱藏的東西。
——他不是犯賤,只是因為過度厭惡鄭白鏡,所以在冷芳攜的事情上有些心態失衡罷了。
因為鄭白鏡狂熱地愛著冷芳攜,所以下意識地想要從冷芳攜那裡獲得比鄭白鏡更好的待遇,以此證明他的本體是個全然的失敗者。
寬大手掌擋住雙眼:「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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