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宋玉妍又把目光轉向經紀人，定定地看著他：「如果沒有mamamoo，歐巴你想好做什麼了嗎？畢竟南韓生存壓力這麼大。」

說完，一支煙也抽完，不管經紀人怎麼想，打開車門後，下車後大力一甩，把菸蒂扔在腳下，輕輕用鞋堙滅火星，頭也不回地走進宿舍樓里。

「系統，原主的條件是必須要做愛豆嗎？」宋玉妍因為缺少碳水，身體機能發出低血糖預警，煩躁的情緒愈加按耐不住。

「理論上來說，是的」系統冰冷的機械音回答道。「理論上？哈！那不從理論的角度呢？」

宋玉妍經過這些日子算是明白了，自己根本不適合女團，女團的生活太過壓抑了。

就像是工廠里流水線作業的產品，必須為市場服務只能有共性，必須收斂個人的特性。

公司會規定你什麼時候笑，什麼時候哭，為你打造固有的人設，絲毫不能偏離。

「需要宿主自行探索，抱歉我的知識庫里沒有相關答案。」聽到這個答案，宋玉妍意味不明地勾唇一笑，這樣的話自己倒是要試試看了。

她可以活著，也可以讓渡一部分利益交換自己的生命，但是她沒有辦法作為一個傀儡只按照設定的程序活著。

到了宿舍，看著華沙她們四個人擔憂地眼神，宋玉妍安撫地看了看她們，示意自己沒事。

「歐尼，經紀人歐巴到底和你說了些什麼呀？」還是忙內最先發出來了疑問，宋玉妍不知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公司大概是希望我安安靜靜地做一個賺錢工具，不要多做其他的事情，可我有些累了。」

她從茶几上拿走一顆糖果剝開包裝紙後放進了嘴裡，煩躁的心情得到了一些平復。

「為什麼，我們之前不都是這樣過來了嗎。」華沙有些不解，和公司對著幹並沒有什麼好處，有些東西忍忍也就好了。

宋玉妍用手抵著茶几支著下巴，眼眸微垂：「以前不在乎，但是現在有了比這些更重要的事情。」

看著成員不解的神情，她知道和她們多說無益，公司完全控制了她們，也許也包括了精神。

愛豆看起來光鮮亮麗，說到底還是公司手中的傀儡，賺錢的工具罷了，沒有人會去在乎工具的想法。

「休息吧，別聊這些了，昨天忙碌了一天。」宋玉妍爬上自己那個搖搖欲墜的鐵架床，臉色有些蒼白，累到連話都不想說，和衣而眠。

第八章

睡醒之後，看到華沙她們依舊是開開心心地打打鬧鬧，沒有怎麼受到影響，宋玉妍緊繃的情緒也不由自主地放鬆了一下。宿舍還是太小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