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阿旺委屈巴巴回道:「有幾個外鄉人,吃了飯不給錢,走的時候還順走了櫃檯上幾瓶酒。」
有位釀酒工人罵道:「聽到阿旺喊我們就出來了,可惜人已經沒影了,這是見著掌柜的和少東家不在,不然腿給他們打折!」
肖宴聞言一臉怒氣,望了望四周:「還有這等事?往哪個方向跑了?看我不收拾收拾這幫無奈!」
阿旺擺了擺手:「算了,都走了好一會兒了,何況瞧著都不像臨安城的人,上哪兒找去。」
這時一位四五十年紀的大伯說道:「那領頭的看著有些眼熟,像是朱記商行的老二,後來家道中落了。不過多年未見,只是看著像,我也不敢斷定是他。」
人都沒影了,大伙兒慢慢散去,也就一二兩銀子的事,店裡的生意還得接著做。今日孫老爹和孫秀娥都不在,店裡還是有少許客人。
肖克嵐在堂上和後廚看了一眼,拿了酒跟肖宴一同回孫家去。路上叮囑肖宴不能把方才有人吃霸王餐的是說出來,肖宴不解,他便把孫老爹病倒的事說出來。
肖宴一驚,轉而嘆氣拍了拍肖克嵐肩膀:「那真是苦了你,四嬸如今還在坐月子,家裡老的小的都要照顧。你放心,酒館的事包我身上,我讓所里巡邏街道的弟兄多盯著些,那幾個混混再敢來吃白食,定把他們揍得滿地找牙!」
一轉眼到了孫錦語滿月的日子,孫老爹半月里醒過一回,話也說不清了,沒多會兒又睡過去。這病情不容樂觀,孫秀娥也無心操辦女兒的滿月酒,想著等父親好一些,明年的周歲宴一定辦。
雖然沒有請客,這一天幾個好友登門來。丁月梅給孫錦語做了一件衣裳,過來就給孫錦語試穿起來,正好合適。
王文瀚帶了一隻撥浪鼓來,還有一顆霍山赤芝,是之前父親留下的,聽說這東西對中風的人有好處,一併帶了來給孫老爹。
花岱延上銀器鋪子挑了一對銀鈴手串,快到飯點時才到。
見他姍姍來遲,肖宴打趣道:「說好上午來的,怎麼這麼遲?昨晚是不是又在仙樂樓聽一夜的曲兒啊?」
似乎一語戳中,他們三個男人倒是無所謂,一旁正在給孩子戴銀鈴的孫秀娥和丁月梅也聽見了。花岱延尷尬的咳嗽了兩聲,搖了搖手中的摺扇。
孫錦語玩了半晌,孫秀娥招呼他們先坐會兒,自己先回屋給孩子餵奶。準備開飯,丁月梅進了廚房。
四人圍桌坐下,花岱延低聲說道:「不是仙樂樓,我聽說餘杭那邊近日新出的曲子,回來晚了,城門已經下鑰。在馬車上呆了一宿,蚊子叮得睡不著,等天亮城門開了回家才睡了一會兒。」
肖克嵐給他倒了杯茶,「這臨安城的曲兒還不夠聽?竟然還跑餘杭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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