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退下後,孫錦語打了個長長的哈欠。
許修遠:「娘子怎麼有些悶悶不樂的?這布不喜歡嗎?還是聽嫂嫂們說什麼了?」
孫錦語擠出一個微笑搖了搖頭,開始拆今早上得的三個荷包。公婆的是每人十二兩,二娘的是八兩。起身去柜子里找自己的木匣子,忽然心生一計,抱著木匣子和敬茶錢又坐下來。
沒等許修遠開口,孫錦語把木匣子推到他面前,連帶微笑說道:「相公,我的嫁妝都在裡頭了,咱這個小院,你是當家人,以後就交予相公守藏了。」
許修遠一頭霧水,看了看木匣子裡的田契和銀票,又看向孫錦語。一臉驚愕,不可置信問道:「這些都給我?」
孫錦語面帶淡淡的微笑,肯定地點了點頭。
許修遠陷入沉思,這怎麼跟娘之前說的不一樣呢?
猶豫了片刻,心裡拿不定主意,抱著孫錦語的嫁妝盒子朝外頭跑。
孫錦語也懵了,坐在那裡反映了許久。
他就這麼收下了?
委屈逐漸湧上心頭,氣得在屋裡焦急打轉。走了幾圈,坐到書房桌案前,研磨準備寫家書。
墨研好了,紙也鋪上了,提起毛筆時,孫錦語又停住了。
這信寄到文溪也得七八日,爹娘過來得半月,難道這段日子我要一直受這份氣?她忍不了,放下筆起身回到臥房。抽了一條布,準備收拾包袱回文溪。
主院裡,許四海和陶氏剛坐上飯桌,還未動筷子,聽到有人說十一爺來了。
夫婦倆相覷一眼,正想大中午的這小子不在自個院裡吃飯,跑來做什麼?只見許修遠抱著個木匣子,風風火火地跑來。
「娘,你看,娘子把她嫁妝都給我了。」
陶氏不明所以地愣住了,許四海看到兒子把木匣子打開,裡頭的田契正是給孫錦語的聘禮,還有幾百兩的銀票和一些碎銀,臉一下子黑下來。
許修遠把田契和銀票拿給陶氏看,陶氏有些不知所措,不停地給兒子使眼色,但許修遠完全看不懂。
「娘,你眼睛怎麼了?」
許四海一怒,啪的一聲把筷子拍在桌上,看向陶氏:「你教他的?」
陶氏辯解道:「冤枉啊老爺!」
許四海勃然大怒,蹭起身就要教訓許修遠,陶氏趕緊把兒子護在身後,勸說道:「老爺,阿遠剛成婚,很多規矩不懂,不別動怒啊。」
一家三口圍著飯桌轉,許四海臉都氣綠了,一邊追一邊罵道:「你出去打聽打聽,但凡體面的人家,誰敢動媳婦的嫁妝?人昨日才娶進門,你今天就把人嫁妝盒子拿了。逆子!你老爹臉都讓你丟盡了,這事要傳到你岳丈耳朵里,看你怎麼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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