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魚魚,你累什麼?」
四肢被輕而易舉地掌控住,聽完她的控訴男人笑得肩膀微抖,「從頭到尾都沒使過勁,跟鹹魚一樣躺著,哪次不是老子出力比你多?」
他單手脫了上衣,線條流利的腰腹肌肉繃著,俯下身來親她,意味深長道:「再說,你不也有舒服到?」
滾燙灼熱的吻從嘴角蔓延至耳後,又向下到脖頸,江予雨扭著身子反駁:「沒有。」
聽到這兒陳馳逸抬起頭來睨著她。
江予雨抿唇,不敢和他對視,結果剛挪開眼睡褲就被扒拉下來。
「行。」陳馳逸扣住她腰身,低笑,「那今天讓你舒服夠。」
男人話音剛落,下身陡然襲來陣涼意,江予雨驚呼了聲,還沒來得及往後縮,腿彎就掛在了男人肩上。
「陳,陳馳逸!」
白皙的面頰連帶著耳根一片炸紅,腦子裡和放煙花似的噼里啪啦響,她睜圓眼睛,發出聲嗚咽,小腿難耐地繃直,手往下胡亂又慌張地扯了扯男人的頭髮,隨即被自己情不自禁發出的聲音羞恥得用手背擋住眼。
良久,她扯過一邊枕頭擋在臉上,生理性淚水溢出,羞憤用腳踢了下他的臉。
陳馳逸抬頭,笑著扯著她腿把人帶過來,把人抱起來坐在自己大腿上。
江予雨現在羞得完全不想看他嘴巴,目光往一邊躲,瞥見掛在床尾的那條細鐵鏈。
陳馳逸跟著她視線看過去,隨即長手一抻,叮鈴哐當地把鐵鏈拿過來。
江予雨呼吸停滯,睫毛顫抖:「你又要用這個是嗎……」
陳馳逸卻把鏈子交到她手裡,手往後撐在床上,揚起眉:「不是說回來以後要綁我嗎?」他焉壞笑笑,放浪形骸樣,「你來。」
鏈子冰冷,到手的一刻江予雨被冰得抖了下。
她捏緊鏈條,咬唇,想起上次被這人鎖在床尾的那十多二十分鐘,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似的,上前抓住陳馳逸的手胡亂繞了幾圈,把男人雙手從背後套住。
過後她呼吸微重地看著面前雙手被反銬在身後的男人,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麼,有點無措地掐了掐指尖。
「繼續啊,寶貝兒。」
陳馳逸眸色深重盯著她,跟凶獸盯著獵物鮮美的喉管一樣。
「過來親我,咬我都行,打我都行,不是說你沒舒服過嗎,今天你想怎麼舒服怎麼來。」他誘哄,額角汗水滑落到腹肌上,「不會我教你,寶寶,先坐到我身上——」
江予雨抬手驚慌捂住他嘴,臉紅得要爆炸:「我自己來,你,你不准說話!」
她到底沒折騰幾下,四肢發軟,累得氣喘吁吁地趴倒在男人身上,鬢髮間全是細汗,陳馳逸笑得胸腔微震,靠在床頭,垂眸看趴在胸前的她:「累了?」
江予雨有氣無力地悶聲:「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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