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深日夜苦習不輟,小臂肌肉線條流暢,按上去的時候觸感略硬。
他輕微地顫抖了一下。
洛越忙停了手,抬頭問他:「很疼?」
晏深一直垂著頭,鼻尖上有兩顆汗珠,聲音悶悶地「嗯」了一聲。
「我再輕一點。」洛越自然而然替他擦了擦汗,然後深吸了一口氣,再次放輕了手上的力道,用指尖蘸了點藥膏,一點一點將其塗抹在傷口旁邊。
她專注地低頭看他的傷口,腦後盤起的髮絲散落了一縷,被風帶起,飄飄蕩蕩地垂在肩頭。
晏深感覺那縷頭髮很像一根羽毛,輕輕搔在他心間,讓那股蠢蠢欲動的熱血再次遊走在他周身,順著每一根血管叫囂不休。
他握緊了左拳,為自己髒污的想法感到羞恥。
她是他的師父,擔心他的傷勢,專注為他上藥,給予了他前所未有的關懷和耐心。
但他卻不合時宜地想起了那一個個難以啟齒的荒唐的夢,想起了壓在枕頭底下的那本不堪的書。
他在她面前搖尾乞憐,渴求她的疼愛,卻又難以自抑地想要索求更多。
「好了。」洛越鬆了口氣,用手帕擦乾淨手指,抬頭就看到晏深眼圈泛紅,眼眸中透出一點蔚藍,頭上又冒出了兩隻軟糯的虎耳朵。
「?」她歪了歪腦袋。
怎麼最近化形這麼頻繁?
晏深懊惱地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想要把它們塞回頭髮里。
洛越制止了他簡單粗暴的動作,扶他躺了回去,這才搓了搓手,在掌心醞出真氣,慢慢握住了他的兩隻耳朵。
虎耳朵很敏感,輕輕戳一下就會亂抖。
很軟很Q彈。
看著晏深快要哭出來的表情,洛越不敢多玩,嚴肅地盯著兩隻白色的毛茸茸的可愛的抖動不停的耳朵,持重地幫他將耳朵壓了回去。
窗口打開的縫隙被風吹得更大了一點。
洛越意猶未盡地收回手,準備起身去把窗戶關上,手腕卻被驀然抓住了。
晏深抬眸看她,漆黑的眼眸略有閃爍,如若靜水之上落下了幾片枯葉。
他輕聲道:「師父,可以不走嗎?」
洛越揚眉,摸了摸他的腦袋,笑道:「我去關窗而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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