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在不久前,她才毫不猶豫的殺了對手。
此時此刻,誰都不會再把她當成一個脆弱無害的擺設或是花瓶帝女。
藺霜羿當然更不會。
他與乘裊相處得更久,自是更了解她。
他當然知道她不怕,但即便知道她不過是裝的,他心底也沒有半點被欺騙被利用的不滿或是憤怒,相反,還不受控制的生出了一點愉悅。
藺霜羿微垂眸,視線在女孩攥著他衣袖的素白柔荑上頓了一瞬。有那麼一剎那,他竟然想要把那隻嬌嫩的手困在自己的掌心。
從此,無人再能覬覦。
「夜重光那一掌,用了十成力。」藺霜羿喉嚨動了動,移開視線,冷冷看向倒在地上的夜重光,面若霜雪,「若非想要殺人,何至於此?」
「刺殺帝女,罪不容誅。」
八個字,定了夜重光的罪。
何況人證物證俱在,夜重光根本無從抵賴。連無暇劍君都開了口,其他人自是不會沒眼色再開口。
便是夜家老祖,此刻也不再說話了。
夜重光必死無疑。
乘裊本是沒想過要他的命,便是夜明晟,她起初也沒想直接殺了他,誰讓這父子兩人自己作死呢?
所以也怪不得她。
雖然與計劃有點不同,但也算不得壞事,所以乘裊心情還不錯。
但藺霜羿的臉色並不怎麼好。
準確的說,自出手後,他的臉色就沒好過。以至於,無人敢靠近他,或者該說是他拒絕其他人的靠近。
如此越發顯出了乘裊的不同。
藺霜羿又未曾掩飾,在場中人皆是明眼明心之人,當然看懂了這份毫無掩飾的庇護。今日之後,想要對乘裊動手的人,自會更加慎重。
除非有絕對把握,自認能扛住無暇劍君的怒火,否則怕是不少人都會收斂。
因著夜重光一事耽誤了不少時間,待到回去之後,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
乘裊本該隨乘宿一同回宮,卻被藺霜羿攔了下來:「你隨我回府。」通常都是乘裊主動去尋他,藺霜羿鮮少有這般要求。
其他人聞言,皆是心中一動,面上或是羨慕或是嫉妒或是不顯,很是複雜。便是乘裊也覺得有些驚訝。
尤其是季烆和季家人,此刻臉色都有些不好看,卻又不能直接表現出不滿,頗為憋屈。無論如何,他們季家的少主與帝女也還有婚約在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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