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麼嚴重的問題。」藺霜羿看上去依舊如平常冷靜,淡聲道,「只是神魂受損,最遲一個月,便能恢復。」
也就是說,失憶只是暫時的。
難怪這麼淡定。乘裊鬆了口氣,心裡的擔憂少了,便有了其他心思。
「你是誰,與我是什麼關係?」
藺霜羿問。
乘裊眨眨眼,她看著自己被男人緊緊抓住的手,目光一轉,壞心眼道:「還能是什麼關係,當然是夫妻關係啊。」
她有些好奇藺霜羿會有什麼反應。是羞澀,還是斬釘截鐵的推開她?
「夫妻?」
乘裊忍笑,一本正經地點頭:「是,我們是夫妻。」
藺霜羿哦了一聲。
這麼平淡?
正這般想著,乘裊忽覺腰間一緊,身體便轉了一個圈,待回過神時,竟已經被男人抱坐在了腿上。
……這還是他們第一次用這種姿勢。
饒是乘裊臉皮再厚,也難得有些怔愣,男人極具侵略意味的灼熱氣息圍困著她,熏紅了她雪白的臉龐。
「你——」
話音戛然而止。
乘裊只覺手背一陣濕熱,有什麼柔軟鮮紅的東西從上面舔了過去,發出了細微的粘膩聲。
「乾淨了。」
原是她的手背上一道傷口溢出了鮮血。
藺霜羿微抬頭,本就鮮紅的唇上沾上了一點血,顯得越發紅艷,薄唇開合間,嫩紅的舌尖一卷而過。
他喉頭上下動了動,似把什麼東西吞咽入腹。
衝擊和反差實在有點大,乘裊臉上罕見的有點熱。
「你——在做什麼?」
「我們不是夫妻嗎?」藺霜羿用手臂把人牢牢圈進自己懷中,力道不算特別大,卻令乘裊沒有半分掙脫的機會。
他舔了舔唇,像是在回味著什麼,眼角多了一抹薄紅,目光深邃,「既是夫妻,什麼不能做?」
話落,他垂首,鼻尖蹭著女子嫩白的脖頸,發出了一聲輕笑,呼出的熾熱氣息全都噴灑在了那片雪白之上。
「……其實,我剛才是在開玩笑。我們現在不是夫妻關係。」
乘裊身體顫了顫,她想了想,還是決定立刻解釋一下。她是想逗逗他,卻也沒想過火。
他當然知道他們不是。
夫妻可是要洞房的,但他元陽未泄,自然不算是一個真正的丈夫。
藺霜羿把頭埋進了女子的肩窩,濕熱的唇從一片雪白上細細吻過,強勢的留下了一朵朵艷麗的紅梅,淡聲問:「明日洞房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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