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柏羽:你們把這些地點列出來,交給我們這群男的,天快黑了。】
【宋寫寧:不是啊,大哥我已經出門了。】
【周柏羽:你咋這麼勇呢?人在哪兒我來接你。】
【林致優:OK,我們學校門口書店碰面。】
他們一群人實在是放心不下,沒過多久就在學校門口碰頭了。
另一邊的陳念荒以及找了將近半個小時,他一直沿著那條路線尋找,生怕不小心就錯過了。
他一遍遍在內心強調要時刻保持冷靜,可腳步卻不敢有片刻停留。
她會去哪兒呢?都這麼晚了她應該會去哪兒?陳念荒,冷靜下來好好想想!
向春生能去的地方無非就是電影院、KFC、補課班……
陳念荒有一種錯覺,她就在身邊,就在他回頭就能看見的地方。
一個小時過去了,天變得越來越黑,最後一點夕陽完全被黑色覆蓋,在他們地毯式地搜索下,向春生還是沒有一點下落,向夏錦急出了眼淚:「千萬不要出事啊?」
愈發心急就愈發容易出現失誤,她就這麼自己把自己絆摔倒了,膝蓋磕在水泥地上,流了點血。
林致優扶著她找了個地方坐下,他們這個小分隊也短暫地休息了一下。
而整啟事件的導火索呢?正悠哉悠哉地坐在街心公園的長椅上吃著冰激凌。
向春生百無聊賴地撿起一塊石頭,往平靜的湖面扔出去,她沒有打水漂的技術,石頭像是炸彈落在水裡,那些原本安靜吃飯的魚驚慌失措地亂竄。
她卻笑得奇怪:原來隨隨便便掌握別人的運動軌跡這麼痛快啊。
不過只扔了兩顆她就覺得沒勁。
只能聽見耳邊有一個顫抖的聲音。
他在確認那個紅色圍巾的人會不會是她?失而復得?或是戰戰兢兢生怕再次錯過的失落?這些情緒短暫地出現過。
「向……向春生。」他的聲音難道是被空氣凍住了嗎?怎麼還結巴了?
陳念荒眼裡的光比夜晚的湖面還要亮。
他沒有激動到衝過來緊緊抱住她,而是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在她身邊坐下。
「有什麼委屈哭出來就好了。」
陳念荒看見她的第一眼,沒有別的想法,只是覺得無比慶幸,他也沒有質問她為什麼大晚上還一個人坐在這裡,他只是想說:我這裡有個肩膀你可以拿去擦眼淚。
「我?有什麼好哭的。」向春生有點疑惑,為什麼他見到自己要說這句話,為什麼天氣這麼冷他卻看上去要被蒸發了一樣,以及有點想問他對自己新髮型的看法。
她能有什麼委屈?向春生很固執地不知道示弱,也不知道該在什麼時候掉眼淚。
陳念荒也不解地看她:「你離家出走了?」
按理說這個年齡離家出走是不是叛逆期來得有點過晚?
向春生瞪大眼睛:「哈?沒有啊?我出來剪頭髮,然後買了一個冰激凌。」她沒好意思說,路痴外加對模仿電影情節過分狂熱的人在尋找冰激凌的路上能浪費多少時間。她有點不敢一個人走進狹小的巷子裡,於是就找了這麼一個路燈下的長椅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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