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陸承澤的眼裡是個柔弱不能自理,剛成年,又不得寵的可憐玩意,靠自己掙開綁住雙手的毛巾,是不可能的。
就只能這麼委委屈屈地趴著。
別說,雖然這麼趴著姿勢有點彆扭,但睡著還有點舒服呢!
漸漸地,困意上來了,白錦的呼吸逐漸平穩,竟是當著旁邊還在對自己虎視眈眈的陸承澤的面,睡著了。
陸承澤盯著安靜沉睡的白錦好半晌,臉上的吊兒郎當和無賴也收斂了,伸手,手指在白錦的側臉來回撫摸,「小傢伙,就這麼放心我?」
還是他對其他男人也這麼放心?
陸承澤在腦子裡過濾了一遍白錦身邊可能出現的可疑男人,發現好像除了他自己,白錦幾乎沒有跟誰走得太近。
剛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氣,又開始噌噌噌的往上竄了。
陸承澤看向白錦的眼神,再次變得灼熱起來,忍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沒忍住,探手將睡著後軟乎乎的白錦,撈進自己懷裡抱著。
不給親,還能不給抱麼?
睡得迷迷糊糊的白錦,剛要掙扎,手和腳都被人箍緊,屬於某個狗男人的氣息,強勢又霸道地朝著他席捲而來。
白錦貪戀這樣的熟悉溫度,難得的,被人這麼緊緊壓著,也沒有生出半點反抗,反而放任自己逐漸沉入更深的意識里。
——
徐市最大富人區別墅。
半夜十二點,
「啊——」
一聲悽厲慘叫,劃破整棟白家別墅。
「怎麼了?兒子?」
「開門啊!嘉年。」
第一個聽到白嘉年慘叫聲的,是多年地下情人熬出頭的,白家現任女主人——袁曉慧,她急忙忙地跑到白嘉年的房門口,不停敲門。
房裡,白嘉年的慘叫聲持續不斷,但就是不見他過來開門。
很快,在書房辦公的白德業也聞訊趕了過來,與他一道過來的,還有負責別墅安保的保鏢。
「怎麼回事?」白德業拉住不停拍門的袁曉慧,問道。
袁曉慧焦急地抓著白德業,滿臉焦急,「老公,嘉年他應該是出事了,我聽到了他的慘叫聲,但就是不見他來開門……」
白德業試了試房門,推不開。
房門被白嘉年從裡面鎖上了。
雖然不知道從來不鎖門的白嘉年,怎麼突然鎖門了。
但聽著裡面傳出來的嗚咽聲,白德業也不磨嘰,對跟在身旁的四個保鏢吩咐道:「撞門。」
「是。」保鏢們二話不說,抬腳就踹。
再厚實的門,經過四個保鏢連續不斷的狠踹,很快就被撞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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