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殺手只要還想活命,就只能認他是來暗殺陸承澤的。
為首的警插點頭,「明白,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們吧。」
也沒要求陸承澤他們留下來做筆錄,這種事情,自從陸承澤來到徐市後,沒有十回,也有八九回了,他們警局那邊光是暗殺陸五爺的案件記錄,都堆一大摞了。
再說,看白錦都嚇得只顧著躲在陸五爺的懷裡顫抖,為首的警插也說不出讓人跟他回一趟警局去。
然後,陸承澤就帶著「嚇壞」的白錦和受了傷的陸木走了。
三人回到白錦家裡,白錦立刻掙開陸承澤的懷抱,臉上的膽怯和害怕早沒了,一臉淡定地跑去拿醫藥箱,並示意陸木坐到沙發上去。
陸木用自己外套摁住左臉,單手將車開回小區的。
其實傷口不深,就是血流得凶,需要及時處理。
見白錦要親自給他處理傷口,陸木受寵若驚,「少夫人,我……我可以自己來的。」
主要是他怕五爺吃醋啊!
親自處理傷口,這種待遇,五爺才只享受過一回。
「讓你坐,你就趕緊坐好,別磨嘰。」陸承澤的確吃醋了,但他看得出來,陸木受傷,讓白錦挺愧疚的,要是不讓白錦做點什麼,他今晚估計都會記掛著。
陸木聽五爺都這麼說了,立刻坐到沙發上,仰起腦袋,等著白錦幫他處理傷口。
十分鐘後,白錦摘掉帶血的一次性醫用手套,對陸木道:「傷口不算太深,但是槍聲一定會給皮膚造成不可逆的破壞,留疤是一定的。」
陸木點頭,「沒事,我一個大男人,留疤就留疤,不礙事的。」
但白錦卻笑著道:「放心,我保證不會讓你臉上留疤的。」
說著,白錦從醫藥箱裡拿出一個小瓷瓶,遞給陸木,「這是我自製的祛疤膏,等你臉上的傷口結痂後,每天早晚塗一次,半個月左右就能讓皮膚恢復如初。」
「謝謝少夫人。」陸木驚喜地接過小瓷瓶。
雖然他不在意臉上留疤,但奈何他現在已經是有夫之夫了,臉還是挺重要的。
「傷口處理好了就回去吧。」陸承澤沒好氣地開始趕人。
陸木就這麼一手拿著沾血的外套,一手握著小瓷瓶,被陸承澤趕出了家門。
陸木:「……」
「砰——」的一聲,好好關個大門,愣是被陸承澤關出了深閨怨婦的即視感,白錦狐疑地問:「五爺,你怎麼了?」
陸承澤的臉色不算好,他一步一步走近低頭收拾醫藥箱的白錦,在白錦莫名其妙的目光中,將人一把拽起,逼迫他看著自己,「媳婦兒,你身上還有多少疤,是靠你的自製祛疤膏,抹除的?」
「啊?」白錦不明所以地眨眨眼,「什麼意思?」
「意思是,你身上,除了被你特意遮掩的那十幾道傷疤之外,之前還有多少疤痕?」陸承澤的語氣里儘是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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