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知道他陸金在道上的名聲，是陸五爺所有手下人中最溫和那個？

「呵！小錦多溫和的一個人，他能凶過你？」陸承澤不以為然。

陸金：「……」

五爺，咱有空還是去找明少看看眼睛吧？

有時候，睜眼瞎，也是瞎！

「……學會了嗎？簡單吧？」白錦把揮鞭子的幾個要領跟黎鳴說了一遍，把鞭子往他手裡一塞，「試試。」

黎鳴狂點頭，躍躍欲試地接過鞭子，一句廢話都沒有，抬手就揮。

雖然黎鳴鞭子揮出的力道，沒有之前白錦那樣的傷害值，但二道販子身上本就傷痕累累，被他這麼一鞭子一鞭子的抽打，那種滋味，別提多疼多難受了。

二道販子苦苦哀求：「求你們！快讓我說吧！我說，我全都說啊！」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別急，等我打夠了，你再說也不遲。」黎鳴越打越起勁兒，難怪剛才看白錦打得這麼開心，還真的挺解壓哈！

「得！這還上癮了呢！」陸金都看樂了。

陸承澤乾脆拖來唯一的椅子，坐下，「難得他們愛玩，盡他們玩去，玩夠了再審也不遲。」

陸金也沒打算阻止，小孩子嘛！玩心大，挺正常的。

二道販子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要不是他這會兒手腳都綁著，沒法自殺，他真的會找機會死一死去。

沒這麼折磨人的。

那鞭子就像鈍刀子割肉似的，打在身上又疼又癢。

半小時後，黎鳴終於打夠了。

因為打累了。

「不打了，就打到這裡吧？再打下去，我可太殘暴了。」黎鳴擺擺手，放下鞭子，「小錦，接下來呢？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麼？」

「刑訊完了，就是逼供了。」難得黎鳴這麼虛心求教，白錦教得挺耐心的，「一般來說，逼供的方式也很多……」

「不不不，你們別逼供了，我招，我全招！」好不容易挨到黎鳴打累了收手了，二道販子以為折磨總算結束了，結果，一聽，竟然還要逼供。

不用逼供，他都能招。

黎鳴：「你怎麼一點身為俘虜的自覺性都沒有，你得拿出倔強不屈的精神來，跟我們對抗啊！」

二道販子受不了了，痛哭出聲，「嗚嗚……你們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你們倒是讓我招啊！我雖然乾的不是人事，但我好歹也是個人，求求你們，讓我招吧！」

這是把二道販子都折磨瘋了？

陸承澤和陸金相互對視一眼，都差點笑出聲。

「喂，你哭什麼哭啊？我一個頭一次見血的乖學生，都沒哭。」黎鳴後退一步，頗為嫌棄。

陸承澤對陸金道：「你帶出來的乖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