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明風手肘往後懟了他一下：「你他媽的頂著我了！」

趙燕調整了一下坐姿，兩個人抱著不動等著趙燕的反應消下去，何明風是想走的，但趙燕死死抱住他不准他離開，頂著他還有痛感的地方，他真怕趙燕獸性大發。

一直抱著不說話，趙燕的呼吸打在何明風的後脖頸上，他瑟縮著脖子躲了一下，不知道又是哪裡惹得趙燕不高興，他掐住何明風的下巴，困住他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後來立即留下來一個圓圓的帶著口水的紅色咬痕。

「嘖。」何明風沒有一點猶豫扯了張紙伸手往後擦。

他越擦，趙燕越咬，順著他的脖子咬到耳朵，把他的下頜舔得濕淋淋的，還空出一隻手揉他的喉結。

最開始還只是摸摸，後面逐漸過分，摸著摸著那隻手就順著他的領口往裡面伸。

何明風按住衣服里的手：「有完沒完，你就不能去上班嗎？」

趙燕捏了捏衣服下面的皮肉，滑溜溜的，心猿意馬起來：「我是老闆還是你是老闆，讓我摸一下怎麼了。」

話里話外都是「包養」的意思，落到何明風的耳朵里噁心得要命，他幾個小時前才對他說了那種話，趙燕就拿包養的事來刺他，真他媽的是個混帳！

他不高興了，使勁往後一推站起身來，眼神晦不明，看起來有些受傷：「你這麼說話有意思嗎？」

趙燕收起笑嘻嘻的表情：「沒意思啊。」

他看上去是順著何明風的話說，認識到自己說的話傷人了，可是看著何明風的眼是冷的，他就是清楚這樣說傷人才對著何明風說出口的。

因為他也曾抱著期待對著何明風說出那些刨心的話，可是何明風一點都在乎，隨隨便便丟在地上再踩上兩腳。

他昨晚知道了何明風那麼做的原因又怎麼樣，他知道了就要理解嗎？誰能夠去理解當時的他。

趙燕和他對視了一瞬，首先笑起來，像是懟何明風認輸。

他半真半假地笑著說，尾音愉快的上揚：「好吧，我錯了。」

「下午我們做什麼？我想吃烤牛奶，要不我們做烤牛奶吧。」

何明風才不接他的話，他沒那麼沒臉沒皮：「吃屎去吧你。」

趙燕親親他的手指，抬頭仰視著他，裝乖：「真的很想啊，我今天不去上班，不行嗎？」

「你真好煩。」何明風抱怨，但還是沒有抽回手指，只要不做，允許趙燕親一下也是可以的。

他還在撒嬌：「所以可以嗎？」

何明風能怎麼辦呢，他又不可能真的和趙燕生氣，只好語氣硬邦邦的說：「可以，以後嘴巴乾淨點。」

他勾住趙燕的手指，對他示弱：「你別老這麼講。」

趙燕被他哄得高興，變臉比硬積拔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