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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年也不過二十六歲,已然是從五品的大理寺少卿,算得上是前途無量。

姜漸也多方打聽過,柴原為人,仁愛下屬,並非刻薄之人。他實在想不到,薛宴會和他有什麼深仇大恨。

不過,現在算是有點眉目了。

姜漸:「薛兄年紀弱冠,便中三元,當年也算風頭無兩,何必如此自毀前程呢?」

被行過杖刑的薛宴坐在稻草堆上,那個神采奕奕的他好像已經成了好久之前的事情。囚衣上有乾涸的血跡,是刺目的暗紅色。

宋燕時那個女人,無愧酷吏之名,人落在她手裡,肯定不分三七二十一,先打一頓再說。如果是前世,姜漸肯定不贊同。

但是重來一世的他,好像已經沒有什麼不能接受的了。

血和死亡,他都見得太多了。

薛宴垂著頭,好像這一切都與他無關。

姜漸道:「你為何要當街刺殺柴大人,我勸你還是快點招了吧,也好少受些皮肉之苦。」

薛宴聽了這話,才抬起頭來,冷冷地注視著他。往日見到的溫文爾雅意氣風發仿佛全都是偽裝,此刻,他的桀驁不馴和野性才全部顯示出來。

他道:「我早已經說過了,我看柴原那老賊不爽,想殺就殺了,還要什麼理由?」

他還是執迷不悟。

姜漸搖了搖頭,他真的起了愛才之心,想給薛宴一個機會。可惜人並不領情。

「可是據我得到的消息,並非如此。是有人指使你做得,是嗎?」

第13章 火

回到家的時候,姜瀟手裡兩個大大的糖人還有一個。

姜浮嘆了口氣,一路上不知得沾了多少灰塵,還吃得那麼起勁,也不怕肚子痛。

姜溶已經早早回來了,姜漸未歸,不知道在忙些什麼。春闈將近,阿耶作為國子監祭酒,幾乎要比那些學子還要著急,夜裡不歸,在國子監睡下也是常有的事情。

姜溶現如今和姜浮住一個院子,六叔母差人前來喚姜瀟回去,但她絕不肯走。若是回去了,這最後一個糖人,可不能進她的肚子裡了。她一定要吃完再回去,女使也不能硬來,只得同意。

姜溶滿面紅雲,大陳民風開放,未婚夫妻間,見個面也不是什麼不得了的事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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