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浮道:「你真討厭。」
謝聞移開目光:「控鶴衛的令牌,我讓雪簇給你送過來。太晚了,我先走了,夜裡蓋好被子,別著涼。」
他離開了之後,雪簇悄悄進來,看姜浮已經在躺著,詢問道:「娘子,要不要滅燈?」
姜浮的聲音從床榻處傳來,有點悶悶的:「嗯。」
雪簇吹滅了蠟燭,退了出去。
姜浮臉熱起來,大冬天也不覺得冷。她想著剛才,她撲在謝聞懷裡他的神色,這個人,表面上一本正經的,居然心裡都在想那些事?
謝聞中藥在馬車的時候,他的行為可比剛才過分的多,不只是親吻,甚至還舔了脖頸,那時候姜浮都沒有什麼感覺,只覺得他的反應有趣,他的觸碰,也不討厭。
今時今日,短短几月就時過境遷,卻因為謝聞的幾句話就浮想聯翩起來。
輾轉反側,越想越面紅耳熱,謝聞真是個偽君子,下流胚子。
不知過了多久,才睡意襲來,合上了眼皮。
次日,雪簇果然把一個錦囊遞過來,姜浮打開後,赫然是半隻魚符。
雪簇解釋道:「另外半隻,在控鶴率那里。有了這個,娘子就是控鶴衛實際的主人了。」
她一臉憧憬之色:「真好,以後我就聽娘子的啦,六郎君再也不能罵我小奸細了。」
姜浮笑了一下:「你呀,這事可千萬不能跟阿兄說。」她真擔心,阿兄要是知道了,會覺得這是狐媚惑主,要大義滅親。
雪簇道:「那當然了,悶聲發大財的道理,我也是懂得。」
兩人正在說話間,妙嫣打帘子進來,面上不是溫柔的笑意,多了幾分為難之色:「娘子還有心情說笑呢,慎侍郎的夫人又來了,指名道姓要邀娘子與她同歸。在前頭被夫人攔下來了。慎夫人哭得實在厲害,她那樣守禮的人,居然在前面大吵大鬧起來,非要見娘子,咱們夫人也沒有辦法,傳了人來問問娘子,是見也不見?」
姜浮還沒見到控鶴衛,慎夫人卻先找上門來,她從椅子上站起身來,「見,當然要見了。」
正是雪天,精心設計的園子也染上了衰敗之色,光禿禿的枝椏怎麼也說不上好看,名貴的花在初冬的時候,就被園丁移到了室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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