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浮道:「你這個人真是的,早這麼做不就行了,非得鬧得我不高興,才這麼做。」
謝聞:「你自己裝得大度模樣,我怎麼知道你暗暗生氣呢?」
姜浮挑眉道:「都說心有靈犀一點通,殿下連我心中所想都不知道,可見是沒把我放在心裡。」
謝聞望著她,良久後才指著自己心口道,「我真恨不得把我的心拿出來給你看看。」
姜浮:「血淋淋的,我才不要看。」
謝聞都要氣笑了:「你剛才還說過,再也不欺負我了。」
姜浮笑著去抱他,「最後一次。」
兩人一起回了寢殿,阿錦在撲帳子上的流蘇玩,小雲朵就坐在床上,眼睛溜圓,隨著阿錦的動作微微轉動。
姜浮走上去,把小雲朵戳倒,小雲朵看了她得有好一會兒,才慢悠悠起身,重新坐好。
姜浮又把小貓戳倒。
一連幾次,小貓就不起來了,四腳朝天的躺著。
這是姜浮和小雲朵最愛做的小遊戲。
謝聞都看不下去了,「它本來就笨,你還欺負它,馬上就更笨了。」
姜浮道:「已經笨成這樣子了,還能再笨到哪裡去?」
皇帝的身體不好,謝聞要一直留在玉京。
露沾草,風落木,天上驚鴻不成字,芙蕖綠木變作楓葉荻花,碧雲寥廓。
時間過得飛快,炎熱的夏已經過去,九月流火,天氣終於沒那麼熱了。
姜浮最怕熱,秋老虎時不時發著餘威,靜音的扇子搖呀搖,把人看得迷迷糊糊得,一不留神就要睡過去。
再過半個月,就要啟程出發去陽州,謝聞本來想一起去的,邊關安慰一下人心也說得過去。
但皇帝的身體時好時壞,儲君當然離不開玉京。
女科也落下帷幕,前十名女子有望進入朝堂為官,其中有兩人還是姜浮的老熟人。
許月停重獲自由後,原本是在女瓷商那裡做工,她的父親是個讀書人,自小就讀書識字,她本人也聰敏靈慧,這次得了機會,一飛沖天也不足為奇。
在原本那個家時,她單名一個婷字,母親下一胎生個弟弟,挽住父親的心。
流落風塵後,老鴇嫌棄這個名字不夠文雅,為她改了名字月停,後來她就一直用這個名字了。
直到從章台院出來,她自己取了個名字,徐月滿,此後餘生,她才不要為別人停留,也不用乞求別人為她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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