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伯特臉上不受控制飛起紅暈,哪怕他跟小姐已經做過最親密的事了,每次小姐這麼直白說要摸他尾巴時,他還是會害羞。
人魚的尾巴,尤其是末尾,是很私密的部位,在人魚族中撫摸尾巴是只有伴侶才能做的事情,要求摸尾巴等同於求歡。
阿伯特將尾巴伸過去,兩片尾翼光滑又冰涼,禾苗把臉貼上去,放鬆地打了個哈欠,她回望阿伯特,「你說,那個維恩能幹什麼呢?櫸木聖者說,他可能是斯蘭公國僅存的後代了。」
手裡的尾翼一下子抽走,阿伯特微微上翹的唇角變得平直,他低下頭,「我不知道,我還以為小姐把他帶回來是已經想好怎麼安頓他了呢。」
兩人一起經歷戰鬥,現在面板上的親密度已經超過110%,禾苗一下子就察覺到他情緒不對。
禾苗噗嗤一聲笑起來,她從床上坐起,直接上前抱住阿伯特的脖子,「你不會是在吃醋吧阿伯特,我把他帶回來還不是因為你讓我救他嘛,說他身上可能有人魚血脈。」
阿伯特都聽得生氣,「但那個小子可不這麼覺得!他傷好被櫸木聖者帶過來的時候,看小姐的眼神都亮晶晶的,就跟……就跟清理中心那個文森特一樣!」
文森特這個名字聽上去有些陌生,禾苗進遊戲太久了,她想了一會,才想起這個人是有次下大雨順路送她回家的那個同事。
禾苗哭笑不得,但她知道怎麼哄阿伯特。
她直起上身親了一口阿伯特的左臉,「你怎麼這么小心眼呀,我跟文森特只比陌生人熟悉一點。」
「還有那個維恩,」她又親了一下右臉,「阿伯特要是不喜歡,等聖修斯城重建好了,我們再把他送回去好麼。」
禾苗最後捧住阿伯特的臉頰,精準親在他的嘴唇上,「阿伯特對我最重要,我最喜歡阿伯特!」
阿伯特臉頰邊的鱗片又變成粉紅色了,禾苗愛得要命,抱著人滾進貝殼床里。
兩人也沒精力再做什麼,擁抱著彼此很快就沉沉睡去。
只是禾苗睡得並不安穩,她進入了一個布滿黑霧的夢境,只能看見阿伯特的魚尾在黑霧中若隱若現,她跟著阿伯特一直往前走,然後突然聽到他痛苦的慘叫。
黑霧被明亮光線驅散,一座教堂出現在禾苗面前,阿伯特被倒掛在聖柱之上,魚尾已經被砍斷一半,猩紅血液流滿他的上半身,他奄奄一息,求救的目光望向禾苗。
禾苗又驚又怒,三叉戟瞬間出現在她右手上,站在最高處的人緩緩走下台階,寬大的聖袍籠罩著他,他從旁邊的銀碟上拿起小刀,優雅地朝阿伯特魚尾斷口處割去。
三叉戟被禾苗遙遙投擲出去,阿伯特哀切的聲音遙遙傳來:「小姐,救救我,他們想要捕獵我,救救我吧小姐,好痛,我的尾巴好痛。」
禾苗恨得眼睛發紅,但腳下卻像陷進淤泥一樣跑不起來,三叉戟受她召喚又飛回來,人魚的聲音陡然尖利起來,「殺了他們小姐!教皇要吃我的尾巴,快殺了他!」
最高處的人對著自己遙遙舉起小刀,蒼老的臉上布滿得意的獰笑。
禾苗動作突然頓住,這句話太熟悉了,她放下三叉戟,冷聲問道:「你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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