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知雲被他親的急喘,嗚嗚地出聲抗議,雙手卻被他束在身前動彈不得。
直到快要窒息的感覺越來越清晰,伶舟行才掐著她的腰將軟下去的人提起來幾分,鬆開她紅腫的雙唇。神色晦暗不明地,偏頭咬了咬她早已紅透了的耳垂:「還和離嗎?」
蕭知雲脫力地趴在他的肩上,含著淚搖了搖頭:「……不了。」
「還算聽話,」伶舟行壓下心口的刺痛,替她擦過眼角的淚。雖是生氣,也怕太過分將人嚇到了,便替她攏了攏衣裳,「念你還在生病,這此就先放過你。」
蕭知雲嗚嗚兩聲再表示抗議,她哪裡生病了,不過就是將他忘了而已。
接連數日,她都不敢再招惹這位「入贅」的夫君了。
清河縣令蕭如晦,不過一個芝麻大的小官。早年喪妻,一雙兒女長大後,一個南下從軍後便不知所蹤,一個竟是被那臭名昭著的暴君納入了後宮,只剩孤家寡人。
可某一天,街坊鄰居突然發現,他的一雙兒女都突然回了府中。而小女兒不僅安然從宮中回來了,還帶著個據說是入贅的夫婿一同住進了府里。
等等,……可蕭家女不是被封為貴妃了嗎?!
大膽猜測的想法剛一冒出,門就被砰砰砰地敲響。一群「笑臉相迎」的侍衛而入,挨家挨戶都好生敲打了一番。
這下其中到底還有什麼玄機,便是誰也不敢說,誰也不敢問了。
是以還被夢在鼓裡的蕭知雲,就真的只當伶舟行是個入贅了的便宜夫君了。畢竟……一般常人怎麼會拿這種事開玩笑,贅婿也不是很好當的。
幾日相處下來,她發現這位夫君除了對和離一事格外敏感些,分床睡也是不肯的,平時也算是「溫柔小意」了。
譬如對她愛吃什麼不吃什麼都了如指掌,吃魚會幫她把魚肉剔好,還喜歡一口一口給她餵吃的。雖然她是個雙手還在的健全人,但太懶了,有人餵只張張嘴就張張嘴吧。
蕭知雲一邊嚼嚼嚼,一邊心想,這樣下去,她恐怕就要被養刁了,這樣分開以後不習慣了怎麼辦。
是哦。
她一下就愣住了,頓時覺得飯都不太香了。
如果她一直都想不起來的話,他們真的會一直都在一起嗎?
「怎麼了?」伶舟行捏著帕子,替她把嘴角的一點輕輕擦乾淨。
「沒、沒什麼……」蕭知雲乾巴巴地垂眸道。
心底卻突然不大高興,鬱悶了起來。
蕭知雲吸了吸鼻子,彆扭地決定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了。既然晚上沒辦法必須要睡在一起……那她白天就要想辦法和他避開些。
所以接下來數日,她一有空,就往哥哥那邊跑。蕭時序也樂得她來打擾,畢竟錯過了數年和她相處的日子,對前世之事更是心覺有愧。
這日,蕭知雲拉著他在院子裡盪鞦韆,這讓她不免回憶起小時候的事情來。也是如此,哥哥在身後將她推得高高的。不過現在,哥哥只需要稍稍用力,就可以把她推得很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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