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循循道:「睡吧,以後便不會再做噩夢了。」
秦婉素再醒來時,目光渙散地看著周圍烏泱的一群人。
昨夜好像又做噩夢了。秦婉素只覺得頭疼不已,嘗試著回憶一二,卻是什麼都想不起來。
女兒高燒了三夜才醒,榻邊的母親不禁拭淚道:「兒啊,昨日是母親不好,蕭家如今也難,母親不會再提退親之事了……」
「陳大夫,煩請您再來看看。」
秦婉素尚未反應過來,任由陳太夫按在手腕。
陳太夫的面色漸漸凝重,在眾人緊張的神情下,萬分疑惑道:「這……這一高燒,姑娘脈象竟是比從前平穩了不少。我行醫數年,還未見過如此的情況,還得回去再翻看醫書確認一二。」
「姑娘已是沒什麼大礙了,不過高燒了三夜,還是要再好好調理調理。」
「……誒?」秦婉素微張了張唇,眼神有些迷茫的渙散。
三日嗎?
她竟然昏睡了三日?可那噩夢……好像就發生在了昨夜。秦婉素偏頭看著母親憔悴的容顏,心口轉瞬即逝的一陣刺痛,卻又好像空落落的。
好像有什麼東西被她忽略了,卻像風一般掠過,叫人難以握住。
母親剛剛說……退親?
和時序哥哥嗎?可那不只是幼時的玩笑話嗎。秦婉素臉色一白,她自然和蕭知雲一樣,只當蕭時序是哥哥啊。
香爐里升起縷縷青煙。
榻上午睡的美人忽然不安地轉了個身。
「殿下,怎麼了?」霖風跪侍在榻邊,小心地掀起簾帳的一角來。
伶舟儀慢慢從夢中轉醒,抬眸看著眼前恭順的人。她撐起身子來,抬手輕撫上他的臉龐,卻是毫無徵兆地沉下臉色在霖風臉上扇了一巴掌。
「殿下息怒。」霖風捂住被打的那半邊臉,垂下頭去。
他從未想過殿下會親自南下來接他回去,是以一時有些得意過頭了。殿下這是在提醒他。
忘記自己不過只是她,手邊養順了的一條狗罷了。
伶舟儀閉上眼,煩躁地按了按太陽穴。多少年了,怎麼突然想起這些舊事來。
那時年少,自己性子又高傲至極,受不得半點委屈。蕭時序越是抗拒,她便越是想方設法地讓他低頭。
以至於後來他從京中逃走時,她不顧母后的勸告公然與伶舟行為敵,發了瘋似的去尋人。
不過如今再見到,卻發覺時間早就磨平了一切,竟是平靜地不能再平靜。<="<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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