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栩然見她盯著他的暑假作業看，有點不好意思，一隻手蓋了上去：「看什麼？」

季夏難得看見他這種表情，感覺他更生動了，他也是個會為了暑假作業苦惱的高中生啊。

她沒忍住笑了笑。

再次來系統學習文化課，還把成績弄成了中上游，肯定下了很多功夫吧。

他說：「我記得你好像說你是高一1班的吧？」

「嗯嗯。」

「那你成績還不錯？」

「前30名的樣子，也沒有非常好。」

「很好，謙虛是美德。」

季夏彎唇，她忽然想到了一些事，便問：「學長，學長里說你經常逃課，你是不是來上班了？」

「嗯。」他在自己的椅子上坐了下來，順便把電腦開機，「現在已經不用我怎麼管了，不過有時候還是要來一下。」

「那那些社會上的人，不會就是秦天哥，還有店裡的哥哥姐姐們吧。」

盛栩然挑眉：「你挺了解我的事啊。」

季夏臉瞬間有點紅：「學長，學校很多人都認識你我身邊的女生幾乎都知道你……還有陳淮按學長，論壇上也會說。」

「你們好學生也逛那個？」

「嗯畢竟大家都是普通人嘛」

其他人的消息她其實不怎麼看，但身邊的人確實會看，整個學校普通人占了大多數，那些很閃亮的人自然成為了大家關注的焦點，只是這種關注也不怎麼會影響自己的學習，只是茶餘飯後的一些小八卦而已。

當然，也有完全不關注這些的，這些人可能就不會在乎其他人的事了。

「不過」她補充，「但我一開始就沒信，我覺得很誇張。」

盛栩然靠著椅背悠閒地看著她，「我很好奇你為什麼沒信。」

季夏憋了一會兒，瘋狂在腦袋裡想理由：「學長，如果我說我會看面相你信嗎……」

「我面相寫著大好人？」盛栩然笑了。

她試探地說：「外冷內熱？秦天哥是外熱內熱。」

盛栩然笑了一聲，他盯了她一會兒：「誒，我現在的確覺得你好像有點眼熟，在學校是不是見過你。」

「啊。」季夏眨巴幾下眼睛，心跳加快，「學校嗎？」

「嗯。」

「是不是黑板報檢查的時候？我是宣傳部的，有時候會跟部長一起去檢查。」

盛栩然沒有這個記憶，他想不起來了，但他看著季夏有些期待的眼神，彎唇：「好像是。」

季夏也笑了笑，她知道他肯定沒想起，但這個其實不重要啦。

出門的時候盛栩然給她在冰箱裡拿了一瓶水，繼續參觀，這一樓最後還有一個大辦公室，是紋身師們的，還有保安的。

「小武就是保安，有人鬧事我們就會讓那個人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