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阿盛。」

「你有吳清耀的聯繫方式沒？」

「有。」

「你問問他今天準備做什麼。」

「怎麼了？阿盛，剛好你打電話來了，我想跟你說，我們這邊準備跟上面申請，如果你願意回來，就讓你們在各自省隊訓練的時候就參加幾次國內的比賽，先不去國家隊，要是你次次都贏了，就把他降到省隊來，讓你在國家隊。」

盛栩然愣了一下，「吳清耀同意？」

「還沒說呢，這不還在想找個什麼理由來跟你說，得你同意再說，要不然現在說了，你不同意，他也有情緒不好好比，咱們國家可能獎牌都拿不到。」

陳可凡苦口婆心地說：「我們都知道你以前在那受了很多委屈，總之我們這個提議上面也同意了，是最上面那些人同意的，只要你能贏他，吳清耀說什麼都沒用，誰讓他自己以前造孽。」

「現在國家是真的需要你啊，最近幾年游泳隊也整改了，不會再像之前那樣了，我們省隊也絕不允許再發生以前的事。」

盛栩然默默聽著，他沉默了好一會兒，還是問：「你幫我打聽一下吳清耀今天要幹嘛。」

「他發了朋友圈，今天好像休假還是怎麼的吧，心情看起來還不錯。」

「你問他幹嘛啊？」

「沒事。」

「那剛剛那提議你考慮不，叔叔阿姨的事我們實在是抱歉，但這件事，我們是能做好的，就看你了，反正是公平競爭。」

「我先想想。」

盛栩然掛斷電話，直接告訴他，季夏要去找吳清耀。

而她還算好了，他到的時候她能把事情解決完。

她真聰明。

盛栩然跟秦雪說：「你男朋友的私人飛機借用一下，多少錢，現在出發。」

秦雪瞪大眼睛，仿佛盛栩然已經瘋了，憋了半天：「靠。」

幾秒後種，她笑了聲：「靠靠靠，出發就出發，走。」

季夏重新戴上了墨鏡和口罩，她從通過和Q的交談里，察覺到了自己的形象看起來還是太幼稚了。

去買了一條黑色的裙子，頭上用鯊魚夾夾成那種慵懶但看著成熟一點的樣子，還穿了增高的馬丁靴，手上戴上戒指。

她沒再回復他們的消息，說自己去看音樂會了，要盛栩然到了再給她打電話。

等她找的人到齊，夜幕已經降臨。

季夏在酒店吃了晚飯。

在街上的路燈全都亮起時。

她帶上自己準備的東西。

出發。

【作者有話說】

十六歲的小朋友能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