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白鴿現在並沒有懷孕,婚後她和謝遠各自依然很忙。前幾天謝遠還出了趟國,白鴿現在更是佳士口腔兒科聖手、欒主任的接班人,兩人這趟回來稱得上忙裡偷閒。
事情都忙完已近薄暮,兩個人也不開車,就跟膩歪的小情侶一樣手拉著手往回,夕陽西下,落日餘暉將兩人的影子拉的長長,如此難得的二人世界。白鴿有感而發,「謝遠,我怎麼感覺我們婚後比婚前,還要忙啊?」
男人糾正她,「是你忙,白牙醫檔期太滿了,我跟自己老婆約會都得預約。」
聲落,像是在「啪啪啪」打臉謝遠的話,男人緊接好幾通電話打進來。
相處到現在白鴿只看謝遠表情就能判斷出這會兒一定是工作上的事。謝遠聽聞匯報時清沉下去的眉眼,與外人來看就像籠著層強烈的暗色氣場,近幾年在生意場的鏖戰讓謝遠更加不顯山不露水。
——不苟言談起來,人就像電視裡演的那種,冷酷剝削的資本家。
不過白鴿情況也沒「好」到哪裡去,謝遠手機剛掛斷,她的手機接著響,口腔店家長們日常打電話向她諮詢有關孩童的牙齒問題,該怎麼預防注意等等。
好多陌生的詞彙謝遠這個掛牌口腔經理都沒聽說過,女孩已然娓娓道來,一張媲月華清靈皎潔的臉,眉眼柔和彎起來時,一股專業優雅的韻味。
在白鴿又一通電話無縫銜接打進後,謝遠像是耐心盡失,等她說完直接將她手機關機,1米88的大男人對她耍無賴一般,「老婆,抽空陪陪你可憐的老公行嗎?」
隨即「自證」給她,「看,我手機已經關機了。」
——明明謝遠長著張精英攝人的帥臉、渾身上下更儘是商務人士的成熟和成功,此刻沒心沒肺起來,簡直比初識那個不羈放縱的少年,還要難搞。
她啼笑皆非,「不是啊,剛才那通電話是我一個遠房親戚,八百輩子沒聯繫過,我正打算把人刪除呢。」
白鴿也已經不是第一次接到這種騷擾電話了,自從她和謝氏太子爺結婚的新聞曝光後,找上她攀關係的人一個接一個。
謝遠聞言輕挑起眉,像十分出息看她,「不錯啊,我老婆再也不是當初那個任人欺負的傻蛋了。」
白鴿立馬不服,「我什麼時候任人欺負過啊?!」
......
幼稚的你追我趕間,家門前大海一如既往波瀾壯闊,橙黃的落日如一顆熟透的蛋黃遙遙墜在海平面,一大堆前來趕海的遊客嘻戲玩鬧,拍照留念。
白鴿和謝遠當然不急回家,他們好不容易「鬼鬼祟祟」有時間約會,謝遠之後攜她走到一處乾淨的沙灘,就手脫下他的風衣外套將她過膝的連衣裙包裹的一絲不漏,拉著她閒看海上日落。
關於大海的風景白鴿早都看膩了,然而此刻有謝遠陪她,讓白鴿忽然想起一首非常應景,又十分肉麻的歌,「我期待的不是雪,而是有你的冬天[1]。」
她也十分肉麻的說了出來,就見謝遠一直都在看著她,仿佛她才是他唯一的那道風景。
相處了這麼長時間,白鴿還是總遭不住被自己家男人一張電力十足的帥臉看到臉紅,她才想讓謝遠「正經」點,分給美景一點尊重,謝遠先她悠悠的開口道,「我十八歲那年,可以稱之為我最叛逆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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