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顧漠根本不讓她離開,連繞去他背後這一小段距離都難以忍耐,陶水只好就著窩坐在他懷裡的親昵姿勢,抻著手臂給他潦草抹藥。
顧漠擁摟著陶水,時不時在她額上發間落下輕吻。
他的心口鼓鼓脹脹,好似是有什麼東西下一秒就要蓬勃綻開,從他肉里血里誕生出來,而她就是開在他血液骨髓里那朵最寶貝珍稀的嬌花。
陶水沒能抹太久的藥,一是好些地方她都夠不到,二則是顧漠沒再給她塗藥的時間。
無光滋生暗欲,破洞的布棚里很快響起兩人唾液交換的粘膩水聲,經久不息。
這一夜,陶水沒能回她跟顧井的窩棚,而是迷迷糊糊留宿在了顧漠的帳子裡。
除了最後一步,幾乎從頭到腳都被對方檢查了個遍。
等她再醒來的時候,時間已經不早了,顧漠和顧山都不在屋坑,而顧井則在另一間布棚內聚精會神地聚集著水液。
陶水紅著臉穿好衣服,方才發現白嫩小腳上原本磨破皮的地方都已經結出粉色的痂疤,那裡包括她的脊背昨夜都被顧漠寸撫過後,悉心上了油膏。
有靈乳的效用加持,這些外傷好得極快,也不會特別顯眼。
她剛穿上鞋子,一早就去其他沙屋到處搜羅遺留物件的顧漠和顧山正好就回來了,他們還帶回不少能用的東西,算是滿載而歸。
一見到陶水,顧漠頓時眼前一亮。
他隨即放下手裡的物品,眸中含笑地迎了過來,也不顧顧井與顧山還在場,親熱地俯身吻了吻她。
恍若經過昨夜的事,原本性子還算內斂的男人在嘗過堪稱美妙的葷腥味後,徹底變得貪婪無畏不知饜足起來。
反倒是陶水羞得恨不能往沙子底下鑽,掐死昨夜那個被男色迷了心智的自己。
不過她沒懊惱多久,顧漠領著她去看自己和顧山倒騰收集回來的無主之物。
外族部落好些倒下的沙屋都只被原住民粗略翻挖過表層,還有很多東西藏在最底下的細沙里,更不用說那些死去沙民的屋子下,被埋的家當就更多了。
比如好些完整的壇罐筐子、各種式樣的粗布衣飾、零零碎碎的生活用品小物件,甚至還有幾隻巴掌大袋子的不知名種子,以及兩把被遺落下的金屬鐵鏟工具,都是好東西。
顧井喜歡育種,那幾袋種子被她愛不釋手地拿在手裡翻看,兩把寶貴少見的鐵鏟自然歸了顧漠和顧山,方便他們平時挖沙尋食。
陶水沒什麼想要的,她物慾不高,自己小包袱里的東西就足夠用了。
顧漠見她興致缺缺,給她削了一塊植株做早點,溫聲道:「聚集地先前說過要來換粘液,現在還沒有人找來,我們得在這裡留兩天,看看會不會碰上他們。」
陶水聞言點了點頭,接過仙人掌肉小口啃咬起來。
只聽顧漠接著說道:「我打算把那些衣料都拆了,再將兩間布棚都修補加固一下,我們……我們住一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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