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柏清緊緊拉著他的手,用靈力探查著他的身體。
剛剛那一擊可不是開玩笑的,怎麼會沒事?
明陽又不是鐵人。
蘇明陽看著他的動作,滿臉的笑容。
「沒事,我們有時光袍,你忘了嗎?
有它護著我,我怎麼會出事?
只是看起來很嚴重而已,再說了剛剛我又吃了丹藥。」
閆柏清瞪了他一眼:「別說話。」
他的靈力深入蘇明陽的體內,為他梳理著體內糾纏在一起的靈力。
木靈力和空靈力糾纏在一起,都亂成了一團麻了,這人還說沒事。
這哪裡是沒事?
這明明是很嚴重。
閆柏清一邊為他梳理靈力,一邊頻頻瞪他。
蘇明陽老老實實的半躺在他懷裡,可憐巴巴的看著閆柏清。
搞得閆柏清,連瞪他都沒辦法瞪了。
又過了半個時辰,閆柏清終於把他體內糾結成一團的靈力給梳理開了。
閆柏清鬆開了他握著蘇明陽的手腕。
「下次可不許這樣了,有事就是有事,沒事就是沒事,你怎麼能跟我說沒事?
明明情況都這麼糟糕了!
我們倆是夫夫啊,你在我面前還要什麼強?」
蘇明陽不自然的摸了摸臉:「好好好,我都聽你的。」
閆柏清瞪他一眼:「不許嘴上說著聽我的,實際上卻一點也不聽,依然我行我素。」
蘇明陽可憐兮兮的看著他:「那你說怎麼辦?
我都說聽你的了。」
閆柏清嘴角抽搐了兩下,啥也沒說,只是把臉扭到了一邊去,不再看他。
蘇明陽這樣無賴的時候,他拿蘇明陽一點辦法都沒有。
蘇明陽伸出手,把他的手緊緊的握在了手心裡。
「那你說怎麼辦?
讓你去抵抗它?
你明明知道靈劍在我手裡跟在你手裡的效果,根本不是一個檔次。
萬一你被它傷到了,你覺得我有本事對付它?
它身上跟銅牆鐵壁似的,幻彩藤的藤枝抽在它身上,就跟在跟它撓痒痒似的。
咱們倆只有你能幹掉它,我武力植真沒有你好。
再說了,我是木靈根,我自身的靈力就能逐漸恢復我的傷勢。
如果這傷在你身上,你最少都要躺個十天半個月。
就算有最好的丹藥,大概也要躺那麼久。
你讓我看你躺在床上,我怎麼能忍心?」
他一邊說著話,一邊坐了起來,把閆柏清緊緊的擁在自己懷裡。
他有自愈的能力,阿清沒有,他怎麼能讓那畜生傷了阿清?
「……」幻彩藤:那還是正常的妖獸嗎?
那明明是邪獸,整個身體比銅牆鐵壁還要厲害,它抽不動,它有什麼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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