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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種可能,」陸頌詩照著系統1fc的提詞器念,「危人傑覺得雁渡水本身是夏國人,會不忍心對他們動手,於是便能輕而易舉獲得勝利。」

一句話,將雁渡水和謀士兩人沉默。

雖然聽上去很不可信,但考慮到危人傑主動迷暈雁渡水,將她綁來寧國軍營還讓人跑了的事實,危人傑做出這等行徑,仿佛也理所應當。

「他不會因為雁國百姓本是寧國人而放過那些士兵,卻以為我會因為同為夏國人而心慈手軟?」雁渡水理不順邏輯。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這天下遲早是雁渡水的,她又何必被虛無的「夏國人」身份禁錮。

「腦子有病是這樣的,不需要試圖去理解。」陸頌詩淡淡道。

看見《兩難不得歡》原著的第一眼,陸頌詩就知道這男主鐵定腦子不好。

哪個腦子正常的人會愛上被自己欺負的人啊?總不能說是孩子的力量吧?

這種被強/奸生下來的孩子絕不可能激發雁渡水的母愛。

陸頌詩幾乎可以猜到原著沒有寫出來的、故事完結之後真正的結局:

雁渡水殺死人渣,或者雁渡水合謀孩子一起殺死人渣。

只可能有這兩個結局。

謀士裴樂一乾脆放棄思考,她曾經同危人傑打過交道,自然直到危人傑的確並非傳聞中那般算無遺策。

樂一勸道:「陛下,何必想那麼多,危人傑當上攝政王急著開戰是好事兒,更方便我們行事。」

原本的計劃中,她們故意將危人傑放過去夏國,是為了讓危人傑與夏國皇帝搭上關係。

這兩人唯一的合作就是有關於雁渡水。

本來吧,雁渡水如果真的按照原著發展那樣落入軍營不知天昏地暗,或許危人傑和夏國皇帝還能表面和諧;但現在雁渡水將寧國老底給掀了,依據危人傑的性格,他肯定不會反省自己,只會認為是心腹或者老皇帝的錯。

出於對這些時日沒有人身自由的怨恨,以及對雁渡水的恐懼,危人傑絕對會攛掇著夏國皇帝再對雁渡水動手——畢竟雁渡水唯一一次中招,就是因為夏國皇帝將毒藥下在酒里。

謀士對危人傑的了解還是不足,一開始她只以為危人傑會與皇帝再度聯手暗害雁渡水,而雁渡水不會第二次中招,則能輕易拿下夏國。

哪裡想危人傑竟然如此惡毒,直接幹掉了唯一能為他提供幫助的盟友。

「道行不夠,我還需繼續精進……」謀士裴樂一,陷入反思。

雁渡水安撫道:「並非難事。」

是的,並非難事。

就如同剛剛所說的,夏國剛剛經歷帝王的逝去,動盪尚且不息,這個時候危人傑選擇出兵攻打雁國,只能是自尋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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