嚼完嘴裡的，他才看向林川，發現林川現在春光滿面，氣色特好，比之前狀態好了好幾倍，意外的眉尖微挑，問他：「你最近遇到什麼好事嗎？」

「為什麼這麼問？」

「你滿臉都寫著我好開心。」葉銘晨扳了一瓣橙子餵到單紀哲嘴裡，自己又吃了一瓣。

林川摸了摸自己的臉，「有嗎？很明顯？」

「嗯，特別明顯。」葉銘晨點了點頭。

「嘿嘿。」林川傻笑了一聲，沖葉銘晨勾了勾手指，見他把耳朵湊過來，才一臉神秘的問：「你們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就……親熱啊。」說著林川還伸手食指懟食指暗示葉銘晨。

「很好啊。」

林川抬頭望了在一旁刷題的單紀哲一眼，壓低了聲音：「晨哥，你老實說，你是不是上面哪個？」

葉銘晨一直沒想通林川問的這個上下問題，只是這段時間忘記了，現在聽林川這麼一提起，就忍不住問：「這個有什麼區別嗎？一定要分嗎？」

林川表情古怪，看看他，又看看單紀哲，「你們……不是已經親熱過了嗎？」

「對啊。」

「……」話說到這個份上，再不反應過來就是傻子了，林川盯著葉銘晨認真求教的臉，突然覺得之前認真想給葉銘晨做科普的自己像個變態。

現在回想起來，又能明白單紀哲的目的，無非就是現在晨哥年紀還小，確實不是知道這些的時候。

算了，單紀哲都不急，他急個屁！皇上不急太監急了屬於是，啊呸，他才不是太監！

「你還沒告訴我這個怎麼區分。」葉銘晨知道單紀哲肯定瞞了他一些，不過林川一看就知道，問林川也一樣。

林川聞言一笑，「其實也不區分的，之前是我亂編的。」

「……」葉銘晨皺了皺眉，他不信。

「哎呀，我回位置了，不然我哥一個人孤苦伶仃在位置上等我多可憐啊。」

「……」剛才沒見你多可憐他。

葉銘晨一言難盡的看著林川離開，心裡的疑惑更深了，為什麼他們都不願意告訴他呢？

或許是教室里吵得太兇，老王從辦公室過來了，教室一下子恢復了平靜，見狀他眯眼笑了笑，「吵啊，怎麼不吵了？」

他看向貓著腰躲在後邊的人，笑得慈祥，「周宇幹什麼呢？串門串到人家位置上了？要不我乾脆親自把你課桌搬到那邊，跟你的親親好同學一塊坐？坐到天荒地老。」

周宇臉色通紅的站起了身，手背在身後不敢說話，老王看他幾眼，「那行，就你了，你來給我搬書。」

說完他又掃視下面的學生一眼，「反正現在也沒事做，林敬，單紀哲，葉銘晨，還有沈豪……」最後又點了幾個高個子，一塊出去搬書。

葉銘晨跟在單紀哲後面走在最後，路過林川位置時給了他一小半橘子，輕聲說：「只剩下這點了，特別甜。」

林川嘿嘿一笑，「我不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