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熱的呼吸撩在耳根的肌膚處,想來那一小塊已然鮮艷如紅果。
她低聲笑道:「好郎君,大人有大量,你看我都來看你了,也老實交代了,就別和我生氣了?」
「若不是說漏嘴,你會與我說實話?」
「……」好吧,確實如此,無法反駁。
身後的人嘆了口氣,將她攬得更緊了些:「你啊……」
滾燙的唇瓣落在了她耳墜的紅色上,綿密的觸感順著那輾轉的痕跡,一路滑到了背脊,隨之——
「嘶。」她哼哼了一聲,並未反抗,只是小聲嘟囔了一句,「又不是屬狗的,怎麼一生氣就咬人呀……」
身後的人被她氣得笑了一聲,又是重重一下。
結著痂的軟肉洇出一絲紅,她哆嗦了一下,背後的觸感又輕了下來,似乎是在輕輕地吹著氣:「挨了多少下?」
「……十五。」
「內廷的十五杖,就是內官受了,又要脫層皮。他們要看著像,肯定沒給你留多少手吧?」
寧不羨有些委屈地點了下頭:「是啊,在榻子上趴了好幾天,骨頭都感覺要散架了。」
「哼,誰叫你要逞英雄。」
「所以逞英雄逞完了疼,就來找自家郎君撒嬌了呀。」
寧不羨一張甜津津的嘴,哄得身後的人難抑地輕笑了一聲,隨即又正色道:「下次不許再管他。」
寧不羨雖然心裡沒當回事,但嘴上仍舊應著:「好好好,不管他,下次他就是死透了,我都不會去給他收屍。」
似乎是意識到這又是她沒過腦的鬼話,背上又是一下發狠的痛。
她哀喚了一聲:「郎君還是折磨他處,莫再折騰我的背了吧?」
她的下頜被兩指輕輕捏住,偏過來,漆黑的瞳仁近在咫尺:「在這裡,本官想如何便如何。」
「……」有病,真的有病。
從前他也不這樣啊?
像是怕她回神一般,下一刻,肩上的力道便將她壓在了軟枕上。
寧不羨昏過去之前的最後一個念頭便是,他即便是去禍害別處了,最終也沒放過她的背啊……
*
次日,清晨。
寧不羨對著鏡子梳洗的時候,才意識到了某人的險惡用心。
挽起的髮髻之下,是脖頸上夏日衣衫完全遮擋不住的斑駁紅痕。
作惡之人早已去正堂辦公了,門外,阿水端著水盆,在慢條斯理地敲著門:「咳咳,起來了嗎,夫人?起來了的話我就推門進來了哦?」
門開啟的剎那,寧不羨抄起手邊的衣帶朝她砸了過去:「讓你個小丫頭打趣我?」
輕飄飄的衣帶落在阿水的腳邊,除了發泄以外,沒有任何的攻擊性,還得了她一句笑話:「哇,這衣帶看著不像是夫人的,是昨晚漏下的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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