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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萱的手指一頓,但也僅僅只是一頓而已。

「年少時做的些荒唐事罷了,不值一提。」

「原來如此。」

「所以,想好了嗎?要為了你的郎君,讓你的兄長……去死嗎?」

第二百一十九章 宮門之變

讓陶謙……去死嗎?

寧不羨恍惚了一瞬,下意識道:「不。」

秦萱訝異挑眉,嗤笑了聲:「哦,原來你在意他超過你那位可憐的郎君啊。」

「不是。」寧不羨頓了頓,「我沒辦法看著他去死。」

她忽然有些自嘲地低下了頭,這些話她連陶謙都沒有告訴過,卻對著秦萱露出了些許耐人尋味的表情。

在洪州那五年養成的習慣,不是那麼容易就忘記的。

牽絆著的繩子斷了,但直覺還在。

即便他,這般罔顧她的意願,和當年的沈明昭所為,如出一轍。

秦萱見她許久沒說話,似乎是明白了些什麼,開口道:「你這次回來之後,我以為你變了,不過現在看來,你一點都沒有變。」

寧不羨自嘲:「還是和以前一樣……一樣自私,對嗎?」

秦萱不說話,一副默認的模樣。

寧不羨輕舒了一口氣。

「你說的有道理,當初回京城,就已經是做好了選擇,沒必要再糾結下去了。」她慢慢站起身來,對著秦萱艱難地彎下了腰,「請您相信我,一切都會如您所願。」

*

在寧不羨趕往毅國公府的當時,一隻信鴿就自國公府院中被人準確放飛。

敬王端坐馬車內,朝服內甲。

就在方才,他去見了自己那位被囚宮禁之中的「兄長」。

相爭相鬥十幾年,到頭來原來是個連血脈都不純粹的孽種,可笑這位假太子萬般籌謀,卻只是一介跳梁的小丑,一舉一動,都在父皇的眼皮子底下。

「楊妃已被賜酒自裁,至於你,夫妻一場,你就上路去陪她吧。」

假太子一朝落魄,得知自己這是多年來所歷儘是騙局,萬念俱灰,人被困在這個不見天日的地方,顯得有些瘋瘋癲癲的,口齒之間不知是不是被自己咬破,鮮血淋漓的,滴了滿身滿臉,刺目驚心。

「哈哈哈哈哈……」他大笑著,「你以為殺了我,你就是最後的勝利者了?你以為父皇真的就完完全全偏心於你?」

敬王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假太子笑到一半,嗆了口血,他猛地咳嗽了出來,仰起頭來,對著敬王慘烈地笑:「你怕是不知道……」

「我知道。」敬王淡淡道。

假太子的笑容有一瞬間的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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